“怎么了?”迟隐问宋薇。
迟隐到电视台时,明显发现了气氛不对,甚至在周澧办公室还传来了争吵声。
任凭迟隐怎么喊钟瑶都不回话。
“怎么可能,”迟隐皱着眉,“稿是我交的,署名确实有我和钟瑶。”
这倒是她预料到的事,迟隐没再多言,一面写稿一面等着台长来。
等到五多,迟隐才终于结束工作,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钟瑶。
宋薇和迟隐对视一,两人均受到了不安。
“钟瑶,我想问你件事?”
她当时就猜到会有这样事地发生,所以没有写宋薇的名字,可现在怎么连她的名字也没有。
“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护你的想法,只是这资料确实是我找来的,当然要署我的名字,”钟瑶面容冷淡,神气更是不屑,“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要抢我的条吗。”
陆远低低“嗯”了一声。
“好,我尽快带回去。”
“最近不是曝光了票控案的事吗?我同事查天鸿也有参加,晚上时候就会曝光,你把材料尽快准备好,我觉快用到了。”
“那不就得了,”钟瑶打断迟隐,拿起包,不容她说去,就转走了。
“你误会了,”迟隐赶忙解释,“这资料确实是你找里的,理来说就是要署你的名字……”
很想,很想。
“迟隐,我们会不会事啊,”宋薇害怕新闻牵扯越来越广,到最后收不了场,他们这些记者就得当替罪羊。
他说完,略有些得意地笑了。
电视台昨晚就曝光了天鸿联手几家公司控票的事,果然引起一片哗然,各个新闻条都报了此事。
陆远沉默了会儿才回答,“很顺利,陈海正帮我材料。”
“可也没有你的名字啊!”
钟瑶收拾办公桌上的品,见她来,随意一问,“回来了。”
“台长来找主任了,面很不好,”宋薇很担忧,“昨天晚上的新闻了娄,天鸿的公关经理还来电话问责。”
明明在一个城市过得却像是在异地恋。
钟瑶去了约有二十分钟,期间迟隐想找借去,都被回绝了,她不安地喝了两杯,因为担心无法全神贯注地工作。
迟隐不相信,连忙找了昨晚的新闻视频,确实没有迟隐的名字,还在纳闷时,就听钟瑶被大声喊了主任办公室。
后来她接完新闻单后,外采访,午两多才回来,又因为急忙赶稿编辑,没法去找钟瑶。
“我也想你,”陆远声音低沉有力,听起来很有安全,“等我回去疼你。”
“陆远。”
“唉,钟瑶……”
“放心,这件事和你无关,昨晚新闻署名并没有你的名字,”迟隐拍拍宋薇的手,宽着她,“要罚也是罚我和钟瑶。”
从电视台来,钟瑶乘租车回去,她前几天已经从梁绪那里搬来了,现在居住的地方在时宜园,安保条件很好
“是,你没必要把事都揽到自己上,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我二人的事,这样对你不公平。”
钟瑶早就猜到了她的来意,“你是想问新闻稿署名的事?”
?”
“……”
唉,很不啊。
“我想你。”迟隐望着窗外逝的风景,无限留恋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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