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怜的,原本他们可以清白无辜,现在这样是他们自己了这样的选择。”摄像已经离开了,法院门人们步伐匆匆,就她们站着交谈。
“为什么?”他很少来接她。
迟隐拦住她,“钟瑶,你从前天起包括现在就一直在暗示我,你想什么。”
“今天是人节?”迟隐惊愕不已,司机师傅回看她一笑了,“今天就是七夕,你们小年轻人怎么会不知呢。”
因为是陆远主动安排,迟隐接来一直很期待班的到来,平常冗杂的
隔着窗外确实发现许多商铺在活动,茶店门还扎上了五彩的气球,大街上时不时看见手捧玫瑰的恋人。
小女孩迟疑地嗯了一声。
“真可怜。”
普通的家庭妇女,借助迟隐搀扶起来后,低声谢。
“小妹妹,你听好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大人了,”迟隐她脸颊上残留的泪,声音很温柔,“你要代替你妈妈照顾好你弟弟,他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有依靠你了。”
“我今天没班。”迟隐招了辆租车,坐上后座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刚才那对母女,手紧紧牵着,走得缓慢。
“我只说,信不信由你。”钟瑶都没回。
“她是段上利的老婆。”刚才见迟隐来后走向了人群,钟瑶也跟了过来,这会瞧着女人迟钝离开的背影,慢悠悠说了句。
幸而刚才人也闹够了,受害者的家属渐渐被亲人劝走,这会只剩了女人跪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迟隐不解。
迟隐,一笑,尽她有意收敛了笑容,司机师傅还是从她脸上看了恋侣中无法掩饰的幸福,他善意地笑了笑。
“大婶,您起来吧。”迟隐去拉她,女人抬看她一,颤巍巍地就着迟隐的搀扶站起来。
“你站在这儿不要动,我去帮你找妈妈。”迟隐叮嘱完,快步走了去。
钟瑶没说什么,扫了腕上的手表,扭走了。
“迟隐?”
隐轻轻拉住她,把她拉回了大理石后,“你妈妈是不是让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站起来迟隐才发现她额青了一块,想是刚才磕的,脸上还有被抓伤的血痕。
“今天还加班吗?”
原来今天真是人节。
“班我来接你。”
“一会儿和男朋友去吗?”司机左打方向盘避开前方的红绿灯。
“你傻啊,今天是人节。”陆远哼笑着说,“穿漂亮,晚上带你去玩。”
“那就这样说了,我晚上来接你。”陆远匆忙挂了电话。
“这里面曲曲可多着呢,如果就像你所说的,建筑材料有问题,为什么段上利不指来,什么锅都自己背了。”
“可有人要欺负我妈妈。”她鼻一,差又掉泪。
“你是说……”迟隐恍然大悟,想到某种可能,顿时紧了手提包的带。
迟隐还想再追,包里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陆远打过来的。
双手扶着膝盖,慢慢走远了。
“嗯?”迟隐回过神,视线从后视镜中脱离,回答陆远的话,“嗯,我在呢。”
“我……”迟隐还明显沉浸在震惊中,最近这阵这么忙,她都忘记还有人节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