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目光浅淡，看她的唇，看她的睛。

商陆终于回看她：“你忘了我大学学什么的了？北京这些三甲医院用的电病历系统，模板都是我们清华生医的。”

又何止是失了吻？

商陆睁开，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

骗。

他却也不和之前那样，不等她反应就扑过来为所为，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

一只纤细的胳膊却在这时小心翼翼地，自后搂了过来。

她的主动献吻压没能换来他的答案。

他说。

其实她是想说对不起的，却成了：“你确定电病历有被篡改的可能？”

*

商陆刚闭上的，睫微微一颤。

真想翻过去压住她，啃得她再也犟不了嘴，想到她最近兴致缺到连手都不愿意让他碰一，又作罢，闭上。

脖都快被她拧折了，商陆顺势侧过来正对她，彼此的唇未分开，由他加深这个吻。

继而是她躺回床上的声音。

视频里，向南星十分熟悉的那把郁郁嗓音，随即响起：“病人死亡后，电病历一直没有归档封存，仍于开放状态，有权限的人依旧可以修改病历，证实了该病历存在被篡改的可能。”

他坐在那儿，拿背对她，语气和他背脊一样又冷又轴：“你练什么鬼瑜伽，把我丢家里的时候。”

商陆一侧就睡回了床上，盖上被。

继而再没动静。

商陆侧卧着，闭着不发一言，耳畔响起她合上电脑，放到一边的声音。

向南星咽了唾沫。

唇角稍稍一，她就撤了。

向南星都忘了该怎么起这个。

困在他的桎梏里，直到浑毫无着力，他才埋在她颈侧，一声浅淡至极，又撩人耳膜的闷哼。

“……”

“……”

向南星腹诽，不客气地扭过他的巴，照着他那说不一句好话的嘴，用力吻去。

“咕噜”一声，是她咽唾沫的声音。

“你是怎么见到孙昊的？见他之前，不得先向警方申请探视么？”

真不是开玩笑。

手正快速地作着电脑，电脑的USB接连着一台摔坏的手机，文件理的度条一直在加满，很快提示，手机磁盘已修复。

“……”

她依旧没认错，语气却服了。

照片中，翻拍了一份电病历。

向南星眨了眨睛，眉要皱不皱的，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都什么时候录的？”

*

两个星期手都没让碰一，更别说是接吻了。

他终于测过半个脑袋，乜她一：“亲我就告诉你。”

这个男人的时候只汗，不说话。

“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放任我失业在家了……”

有的亲就不错了，还嫌东嫌西？

“敷衍。”

哦？就一个――哦？

到这个关还在质疑他？

“哦。”

向南星看着他把被裹成一团的样儿――跟个大粽似的。一筹莫展地挠了挠。

那双手，把修复好的照片全都导了来，照片栏被迅速地右划，最终，一张照片被选中，放大。

向南星只得慢吞吞地斜撑起手肘，支起上半，凑过来亲了他的唇角。

是真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