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调了一天休,向南星松气。
今儿的状态实在不适合上班,况且她现在这样――
却突然想到什么,腾得坐直。
也不知在跟谁置气。
却事与愿违――
向南星挂了电话,把手机当镜照――从没这么难看过。
只希望这俩醉鬼能安生,别再什么岔。
迟佳也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该不会蒋方卓送她俩回来的时候,把她往地上摔了?
向南星突然一把挣脱他:“我……自己走!”
大清早?
蒋方卓的车停得离mix有远,保安把迟佳送到门,仁至义尽走了,到来蒋方卓还得一手俩。
商陆低看看怀里这个酒气熏天的姑娘。
皱着眉掩住鼻。
蒋方卓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冲她说话。
“……”
“我攒假期,可是因为你说年底咱俩要一起去欧洲玩。”
“……”
向南星却压没听,无谓地挥挥手:“我没事儿!我给你……走个直线!”
而那边的向南星,已然脚一崴,冲着泥路面闷栽了去。
说来惭愧,向南星长这么大,都没过国。
语罢,真当着蒋方卓的面,当街表演起了走直线。
蒋方卓惊魂未定,看着前这一幕足足三秒,才要笑不笑地回了神:“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可这哪是在走直线?
向南星确认了迟佳无恙,侧过去准备继续睡。
她嗓沙哑,听声音,估计都以为她生病了。
本打算先把迟佳丢一旁,空手去把那走直线的傻缺捞回来,迟佳的胳膊却跟铁钳似地,钳在他颈项。
“走什么走?回来!”
脸是的,眉骨不知为何咧了一,贴了创贴。
更痛,索闷躺回去。
气得直蹬被。
可向南星彻底断片,连自己什么时候跟蒋方卓说过她俩住哪儿,都不记得了。
看她走了两步,就闷朝一侧栽倒,蒋方卓手上还搀着个迟佳,急了。
*
向南星隔天醒来,人已经在迟佳住了俩星期的酒店里。
分明是把平坦的泥路面走成了平衡木。
得以空手来,把另一个不知笑个什么劲儿的傻缺上楼。
昨晚……
捂住心栽倒。
迟佳都被蹬醒了,撑起半个看过来。一张脸比向南星还,半眯着:“咋了?大清早的……”
力证自己没喝醉。
“……”
她四年前办的签,至今也没用上,早过期了。
痛裂。
“路过。”
迟佳愣三秒。
看一手表――
“……”
*
这么冷的天,他额上都了汗。
向南星朝迟佳抬手腕示意一时间:“浪费了一天调休。”
迟佳这时撇撇嘴,依旧一嘴酒气,熏得她自己都直皱眉:“一天调休而已,至于心疼成这样?”
她脸上这伤,向南星隔着创贴碰了碰,还疼。
已经10多。
应该是蒋方卓送她俩回来的吧?
*
也不知是蒋方卓先掰开了迟佳的胳膊,还是向南星那边,先行被斜刺里突然闪过的那人影一把揽住。
向南星着太阳坐在床,给院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