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南星把衣服全都穿了回去,商陆才去把门打开。
这时响起的清脆门铃声,如滴洒在烧红的炭木上,瞬间烧没了影。
他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请女朋友帮忙消耗多余的力。”
天还没黑就这样……真的好么?
“……”
向南星尖叫着躲,一米五宽的床,差跌到床去,又被他疾手快地捞回来,他冲她耳朵气,向南星得到躲,又恼又笑的:“你不是说赵伯言一会儿来找咱么?”
商陆清清嗓,原本坐在书桌前一副考官的架势,这时却避重就轻起了“赵伯言一会儿会过来找我们,家里要不要收拾一?”
向南星倒是到不这门铃声了,岂料商陆的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手机铃声可比门铃声大声多了,商陆不悦地挫了挫眉,刚要起去关掉手机铃声,门外就传来赵伯言特别不满地嚷嚷――
边说边背过去,收拾起了散落一桌的书。
“商陆!我知你在家!快开门!”
门外的赵伯言贱兮兮地往开间里一瞅,明知故问:“向南星也在啊?没打搅你们吧?”
向南星可不信,让他转回来听:“男望过亢,属肝胆湿。需清燥湿,舒肝行气。柴胡4.5克,青4.5克,龙胆草4.5克,山栀4.5克,大黄4.5克……”
“哦!我就纳闷了,阜立第一附属现在这么?光招个实习生都要十一了,以后正式编不得挤破?”
赵伯言破天荒没去嘲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都知
把她扔床上,密实地覆上去,连买药钱都省了。
“……”
商陆面无表一张脸:你说呢?
向南星来不及思考这些,早在他的攻势缴械投降。
等他装模作样地重新打开宝典找题考时,向南星打断他:“想不想知望过亢怎么治?”
他租的开间就这么小一地儿,商陆被她缠得无路可退,突然很认真地问:“吃这么多药,从过亢吃成了早衰怎么办?”
商陆已经去撩她的T恤了,哪还顾得上赵伯言?“让他在楼等半小时,哦不,一小时。”
只有濡湿的吻,发细密而暧昧的声音。
向南星一扬眉。
年轻人,火就是旺,赵伯言未免自己被殃及,缩缩脑袋,绕过商陆,屋去找明显更好说话的向南星:“听说你要考阜立第一附属的实习生,考着了么?”
向南星正忙着把她那几件晾在阳台的衣收起来,也不回,随应了一句:“现在才7月,8月才考。”
没一会儿,房间里再没动静。
床上床的二人双双一愣。
他却似乎当了真,严肃地思考了一阵:“不如听听我的方?”
向南星刚因门铃声缩了缩肩膀,便又被他悉数展开,他看着她的睛,分明在说:别它……
他还懂得开方?他现在没那么讨厌中医,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分明是唬人的。
*
向南星毫不谦虚,当然也没把话当真:“那我也能把你治好咯。”
知她回答得对不对?
她冲他,眯着睛假笑。还真是教学相长的好学生,这么一会儿,就知以彼之还治彼。
他却反拉住她的手,特别正经:“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