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星琢磨着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果然越琢磨越觉得他的潜台词是,她脸比较厚,惹他生气还有恃无恐……
想当年自己还真是幼稚,向南星有不想再回忆这些,怎料商陆又开了。
“我也不知。”
就在向南星快要忍不住探脑袋去一窥到底时,终于――
想必客厅里的向妈脸只会比她更差。果不其然,向妈的语气俨然已暗藏杀机:“那你喜她哪,这总说的上来吧?”
卧室,向南星本想跟去的,到了门边又陷犹豫,终究任由商陆一个人赴死去了,自己躲卧室里苟.且偷生。
满心祈祷商陆别跟刚才演练时一样,说他不知,随便编个理由、先应付过去也行啊……
碰上向南星或许会被抓破脸,碰上黄柏可是会得脚气的。
向妈这么一问,向南星好歹是松了气。
在卧室门边躲着的向南星不禁咬手指。
有一年暑假,向爸打电话给在家暑假作业的她,说商陆一会儿会送只兔过来,商陆把兔交给她时也没解释清
向南星忍不住翻白。
这事不能怪她。
向南星还记得被她抓破脸的那个小混混叫黄柏,最喜在同龄人里搞孤立那套。
“还有一次,我把养的兔给她照顾,她却让您把兔给炖了,我跟她绝交,她竟开始每天给我画一幅兔,一画就是一整年。”
“就像第一次见面,她说我的名字是种治痔疮的药,我真的很生气,院里的同龄人开始拿这事取笑我,她却跑去找人打架。”
那之后黄柏的家长就到跟人说,以后见到向大夫家的闺女要绕走,企图孤立向南星。殊不知她本来只是去找黄柏理论,希望他能向商陆歉,是黄柏先推倒她,还踹她,她才爬起来抓花他的脸。
可惜黄柏直到搬走前,也没能成功孤立向南星。
“大概我就喜她,明明让我特别生气,却拿她一办法都没有吧。”
向南星已经开始为他默哀。
果然知母莫若女,向妈开第一句竟和她之前演练的一字不差。
商陆这一朝踏卧室门,还就真的彻底杳无音信了。向南星特地开了一门,耳朵贴着门都没听见外有任何动静。
让她妈砍死他得了,向南星绝不去营救。
“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算她妈真的把刀架商陆脖上,商陆军令状,也起码会有动静不是?
然而同一个问题,向南星问,他答得那么促狭,向妈问,商陆却沉默了很久。
向妈打破了沉默。
向南星一旦心起了坏,想的招一个比一个损,黄柏不是嘲笑商陆是治痔疮的么?她就让全院的小朋友都知,黄柏是用来治脚气的。
商陆说。
屋外的商陆倒还是一贯的安之若素:“今年2月19。”
院里的小朋友们也就渐渐达成了共识――
这事向南星可就不认了。
他要敢说喜她貌如花,那可真是渣男无疑,看她妈不砍死他……
这事向南星倒也记得,毕竟那一架曾让她在院里一战成名。
向妈的态度却并没有因此缓和:“你之前不是一直都不喜她,甚至还拒绝她了吗?怎么突然又喜上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