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天安和周济昌等人正在开会,对于玄门重装的事,两边势力已经磋商许久,但仍是没有结果。谁任玄门尊主,这时候可没有人会谦让。哪个组织的领胜任,就意味着以后哪个组织的人能得到重用。正争执之间,忽然会议室的门从外被人一脚踹开。周济昌和谢天安都是一惊。
会议室门前站着白芨,他在这里,那说明蓝愁苏醒了。周、谢二人俱是心中一沉,果见白芨之后,蓝愁着一黑连帽的长袍徐徐走来。她边跟着燕重、沙鹰和燕小飞、陈科等人。周济昌看了一白河,白河中倒是现了些喜,秦菜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秦菜,似乎白河的心思早在她意料之中:“好吧。”
秦菜本不作搭理,沙鹰已经上前一步,示意谢天安起来。谢天安脸顿时有些难看:“先知这是什么意思?”
定白河:“师父是真的不取吗?”
燕重收好那个字条,什么也没问,立刻前去办事。
在诸人面前,江矜摇着轮椅走向秦菜,轻声唤了一句:“爹爹。”
秦菜看了他一,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投靠过来的?”
秦菜神冷漠:“叫我老爷。”
不止谢天安,所有人面都变了。他们都没有忘记三画职中那一战,尊主曾经提到过的江苇竹。当年玄门名声如日中天的人。白河与白芨都是自他门。后任人间首领,谢天安虽然辈分颇长,但是在江苇竹面前,那也不过是一条狗!
谢天安如被针刺,猛然站起来。沙鹰立刻上前,换了一把椅。秦菜坐来,示意矜去到她边。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她朗声:“当年
白河要赶着回去阻止周济昌对秦菜众人的追杀,这时候也没有久留。秦菜伤势沉重,就由沙鹰代为相送。待他去之后,燕重还是有些担心:“他不会我等行踪?”
燕重展颜一笑,他其实生得非常俊,这一笑更显风:“问这样的话太伤人心了,从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开始,我就说过心仪先知啊。”
谢天安当然不能承认她是老爷,一旦承认,他哪里还有资格代表人间说话?他脸青白相间:“蓝愁,不要以为你习得什么邪术,就可以冒充老爷了!老爷升仙,大家都是知的。你如今此狂言,有何证据?”
秦菜盯着他,许久才轻笑一声:“既然天安有疑,老夫也就示证据让大家心安吧。”她轻轻击掌,只见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被通阳和桑骨泥人一左一右推了来。谢天安呼一滞――来人赫然是大小江矜!
白河摇:“尊主一职,责任重大。如今玄门人才凋零,师父自任德薄,还是由周前辈决定吧。”
事实所迫,周济昌也只有站起来:“蓝愁小已经康复了?实在幸甚。”
他居然还好意思提第一次见面,秦菜都懒得吐槽――第一次见面,这家伙是打算非礼他吧?正值用人之际,她不打算计较。何况燕重这样的人前来投效,无论如何她也没必要拒之门外。她疼得厉害,只是写了个地址:“你去这里,找到住在里面的女人,洗洗净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