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这样就堪破了玄机。”他施法不停,目光依然空,“我可以把天书给你,由你来修正天。呵呵……别失望。”
白河也悚然:“所以其实你就是真正的先知,他篡改了天书,于是我们查到的结果本就是假的?停止施法,如今他弱你,雷劫很可能据能量弱判定渡劫者。”
白芨冷着脸:“不必理会。”
秦菜一停止斗法,周济昌与谢天安都靠了过来:“了何事?”
白芨第一时间赶过来,听说了原尾,他说话可毫不客气:“玄门诸多英先贤在此,却需要一个后辈直面尊主,本已是奇耻大辱。如今明知有危险,你等却只顾自己命,指责他人不为你们牺牲。依我看,玄门早就沦亡了!”
他已是穷途末路,能有何目的?莫非你真听信了他的挑拨言语,要养寇自重不成?”
秦菜轻声叹息:“其实他们都知雷劫是无法准确判断渡劫之人的吧?我与尊主施法能量如此相近,一旦引动雷劫,必同受天遣。而有我分担一半雷劫,我修为不比他深厚,我必死。但是他纵然重伤,也必能存活。师叔,其实不用我施法,靠着现在的玄术师,我们依然有把握战胜尊主。但是尊主说得没错,他若死,玄门必然不会放过我。”
白河把秦菜的推测详细解释了一遍,周济昌第一时间反驳:“你们也太小心了,既然是他的雷劫,与你何?何况如今若无五行逆转之术对抗他的邪术,我们必定死伤无数。就算雷劫有异,乃他阴谋,你又岂能看玄门诸人死伤殆尽?”
秦菜轻一跃,再度升空中。她手上的弯刀发泼泼洒洒一片耀目的金光,周济昌面喜:“先知,玄门会永远铭记你的功德。”
雷声,更加震耳聋。尊主却整好以暇:“越掌握他人的命运,就越觉得可怕。你觉得自己拥有惊天的力量,却一生一世都必须活在天的桎梏之,它简简单单的一个安排,你就留不住想要挽留的一切。到最后
秦菜并不承他的:“我说过,像你这样的人,没有阅卷的权力。”
秦菜看了他一,语声冰冷:“我不需要谁记得我的功德。”
白芨居然也叹了气,其实这很明显,且不说她与秩序曾经的嫌隙,单说这五行逆转的邪术有着这样惊人的威力,让玄门正如何不惧?
这番话一,还是骂痛了一些人,周济昌和白河商议了一番,改变战术,仍然以正常的玄门术法对抗尊主。只是正常术法对战五行逆转非常吃力,玄门一时之间损伤无数。血肉横飞之时,周济昌也放低了段:“先知,还请稍稍施法,抵挡一二。”
谢天安也非常严厉:“蓝愁,从未听说雷劫还会认错渡劫之人,你休得胡言。继续施法!”
她再度施展五行逆转之术对抗尊主,但使用非常小心,尊主发现了,他如玉的脸颊多了三分笑意――秦菜施法度为他的三分之一,这样雷劫一,她能替他承担三分之一的劫伤。
秦菜懒得跟他说话,直接就同白河讲:“师父,他既然能改变天,为什么要让我走到今天?他有此力量,也不乏野心,为什么要像一尊玉像一样不言不动一直自我封印?我怀疑他是为了躲避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