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老爷zi……你截取了老爷zi的记忆？”

秦菜抬手摸摸他的脸，白芨伸手打开：“你明知dao人间的尊主还活着，为什么早先不说？你受的伤虽然看上去严重，但对你而言gen本就无碍，只是为了让二爷觉得严重，对不对？你想让二爷直接对上人间的尊主？”

秦菜懒洋洋地歪在他怀里：“是啊，人间公然攻击了秩序的不羁阁。如果尊主不chu现，秩序就彻底瓦解，而如果尊主chu现，他就必须为秩序树立威信，铲除人间。现在二爷想退，也是退不了了。应果儿这个主意chu得真是好，绝妙啊。”

白芨抬起她的xia巴，她的唇角笑意若桃花：“你到底想gan1什么？”

秦菜看见他脖zi上有一dao明显的划痕，不严重，他也没往心里去。于是伸了手，帮他把那dao划痕缓缓还原：“师叔，你是真的不知dao吗？人间收取了那么多的福禄寿数，除了用以为富人权贵续命，以维持经济来源以外，剩xia那么庞大的一笔能量，到底去了哪里？我们老爷zi，一shen通天彻地的本事，为什么要自称太zi？秩序号称维护天dao，人间的存在就是忤逆天dao，为什么两个组织可以一直并存？”

白芨只觉得心惊胆颤：“你是说，人间真正的幕后首脑，可能是秩序的尊主？”

秦菜把他的伤kou化成泥，抹平之后又转化成血肉：“师叔，整个人间，就你还算是个明白人了。现在尊主既然现shen了，就必须铲除人间为秩序扬威。尊主你是见过的，你认为陆少淮那dian本事，能够与他抗衡吗？”

白芨没有说话，当然不可能，就算是老爷zi健在，也绝非尊主对手。秦菜搂着他的脖zi把他的tou压xia来：“而你，作为人间的判官长，你是和人间绑在一条船上的，他要铲除人间，必杀三人，陆少淮、你、我。我们三个人死了，人间才算是真正的灭亡。陆少淮不靠谱，现在能够互相倚靠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虽然真相惊怖，白芨还算是冷静。人间灭亡之后，随时可以重建，它只是一个非法的组织。但是秩序不能灭亡，那是玄门正dao的象征，要取得福禄寿元容易，而赢取整个玄门中人的信任却是难上加上。所以就算两个组织都在为他效力，一旦争端无法避免，他肯定会牺牲更容易重建的那一个。

“你有什么把握能够对抗他？”说真的，白芨对秦菜也没什么信心――那个所谓的尊主，似乎真的已经超越人的界限了。秦菜抿唇：“说真的，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不介意告诉师叔一些信息，让师叔对自己的选择有dian信心。我在各chu1的庙宇有六十余座，信徒近二十万。”

白芨冷哼：“人间的尊主有信徒恐不xia百万，且全是玄门jing1英。”

秦菜也不着急，慢慢dao来：“我的魂魄已修成分-shen一万，三魂七魄，每片分－shen十枚，其xia可再分裂，比普通玄术师修行可增速万倍。”

白芨眸光微沉：“这dian在他面前，恐怕也是不值一哂的。”

秦菜diantou：“五行逆转之术我已颇有心得，从他的施术上来看，他也是修习此术。而作为先知，我可以探知阴面的各种qing况。而将老爷zi的术法rong会贯通之后，我可以将自己带到阴面修炼。地xia一天，人间一年。修炼速度可增jin三百六十五倍。”

白芨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