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突然耳边风声尖锐,他手中长剑横挡,两支金针在剑上划一缕火花。江清眉紧皱――这金针……是杀死苏七夕的凶吗?
他有意拾捡,无奈暗如雨,好在他的九分剑法已经炉火纯青,一旦舞动之时,泼不。纵然铁索之上,他架也极稳,并不把这些暗看在里。
一阵沉默,对方突然:“江盟主这样的本事,肯投效我们阴阳,当然是求之不得。只不知我们阴阳能否有这么大的福气。”
第一轮攻击之后,一个声音终于响起:“来者何人?”
江清冲前方略一拱手:“在江清,因家族旧事蒙冤,走投无路,特来投效,希望阁引见。”
江清赶到北芒山铁索前的时候,正好是时初刻。此时明月悬,山间草木清晰可见。江清如今功力已经全恢复,也不把这铁索看在里。他略一提气,踏着这条细如银练的铁索,周围山风鹤唳,夜影涌动。沉默的群山如同舞动的妖。
纵然他被江隐天追捕得走投无路,外人也只是苦肉计罢了。
江清听他话中嘲讽之意,也并不往心里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湖事本就是风轮,江某尚且能看开,兄台何必耿耿于怀?”
江清也不急,站起来,提剑在手。他一起,周围就有无数目光狼一样盯紧了他
景行的碰,那让他有一种被调戏的不悦。天已不早,他必须在时赶到北芒山,希望能混阴阳。临走之前他还有话要问薄野景行:“你为什么怀疑此事跟阴阳有关?现在有什么已知线索?”
等了大半夜,依然没有消息。江清心如明镜,这阴阳并不信任他。江家的继承人,相当于家主,岂是说驱逐就会驱逐的?!
对方冷哼一声,这阴阳跟他结仇的可不少:“你的功力,我心中有数,要阴阳,自然也是有这个资格。只是能否接纳江盟主,还需家主。请盟主稍等片刻。”
薄野景行浅笑:“他一定还活着,当初松风山庄,昔日聂伏僧化名苏七夕,成为一代白大侠。他一定知什么。我没有杀死他,而杀死他的人,一定与当年寒音谷灭门一事大有牵连!”
薄野景行仍然坐在床边,一扫之前的阴霾,她又显得“和蔼慈祥”了:“当时寒音谷势力庞杂,敢于直接向其手,并且能直接灭门的势力屈指可数。如果是江湖正,那么江少桑没必要随后再带人赶到。阴阳彼时一直跟寒音谷没有正面冲突,但是这个组织韬光养晦,一直就深不可测。除了他们,又不是江少桑那边的人,我实在想不到还能动手的其他势力。”
江清也记起那一把杀死苏七夕的金针,:“我先去了。”
江清知对方不会给他好脸,这一句稍待,恐怕够呛。但也没办法,他索在铁索上坐,暗似乎不少睛监视着他,他不为所动,径直定。
江清:“既然应此事,我必尽力。但是时隔三十余年,能不能查明真相,恐怕谁也不能保证。也许你的仇人早已死了也说不定。”
薄野景行:“我会整理好寒音谷的一些秘术特征,便于你寻找线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