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白小放心,您只是胳膊有些骨折而已,膝盖的伤比较严重,可也只是外伤,就是您的脑震,会忘记车祸那一刻的事,这是正常反应,不用着急。”
话落,林助理这才立回过神,赶紧去找人,见此,病床上的人忽然伸完好的胳膊,悄悄拉住对方的尾指,无辜的眨眨,“傅琛。”
闻言,傅琛没有说话,那几个医生也是犹疑了片刻,才沉重的:“白先生……撞击严重,已经成了植人。”
曾说过不再让她受伤,他许过的承诺,从未言,唯独在她上,一次次失信。
本就晕,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等白粟粟再次醒来时,只见她爷爷正守在病床边,一夜之间,老人鬓角的白发越发惹人,许是困了,此时正在打着瞌睡
四目相对,不知怎么,白粟粟忽然眶一,两滴晶莹的泪珠沿着角落,她没有说话,只是眶越发红,纵然不愿为她爸伤心,可就是有些难受。
林助理默默退了病房。
沉重的语调让白粟粟呼一顿,本就晕眩的脑袋更是疼不已,她想过无数次跟这个爸划清界线,可直到这一刻,她心里突然非常难受,可是对方对她那么不好,难这就是所谓的血缘关系吗?
四目相对,女清澈如的眸中满是疏离,傅琛皱皱眉,顿时扭看向后面的人,语气低沉,“把医生找来。”
看着对方苍白的小脸上一副讨好的表,男人唇角一抿,似有微怒,“好玩吗?”
车祸前的一幕白粟粟是真的忘了,所以才会一时突然想到失忆的事,可是其他事她都记得,唯独车祸的那一刻她什么片段都记不起来了,一想就觉得脑袋晕。
见他似乎生气了,白粟粟忽然委屈的摇了摇他的尾指,“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
林助理:“……”
医生都走了,待病房只有两个人时,傅琛忽然走近,俯伸手握住她瘦弱的肩,目光复杂,“对不起。”
一张冷峻立的轮廓,那双深不见底的眸里带着抹她看不懂的绪,此时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
白粟粟眨眨忽然有些心虚,继而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我有没有哪里残了?”
沙哑轻细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病房,后面的林助理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病床上那个浑多裹着啥不女人,手里的粥都差没拿稳。
“对了,那我爸呢?”突然想起她是跟她爸一起去警局的,她们肯定是一起车祸的。
“看来你力很旺盛。”傅琛眸光一暗,依旧晦涩不明的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刚刚她只是心血来想到了电视里的失忆节而已,顺便想看看男主会是什么反应,不过,他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听完医生的话,白粟粟有些呆愣,她不知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不幸,不过,她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跌宕起伏,说的就是他的心了。
揽住她脑袋,他的指腹愈渐轻柔的拂过她脸上的泪痕,冷峻的面容上带着抹别样的复杂,似在隐忍亦或者压抑着什么。
这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突然走了来,看到傅琛后,也是立客气的:“傅总放心,白小的脑震只要后续调养的好,是不会有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