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是正常的“景业哥哥”到了后面，婆娑觉得四个字实在是太绕了，自作主张变成了“景哥哥”“业哥哥”，到了现在脆又是“元哥哥”了。明姝觉得哪天从女儿嘴里再冒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足为怪了。

婆娑小嘴一撇，就有些要哭来的样。

“姨母没事，婆娑很可。我愿意陪她。”

“对呀，儿以后长大了，要嫁给他！”婆娑说起来就笑了。

现在女儿绝对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喜，就是把表兄当一个玩伴。毕竟亲生哥哥忙得停不来的陀螺，也没有年岁相近的兄弟妹，能缠着的就一个元景业。

明姝不禁有些疼，心里怪起慕容叡，慕容叡这家伙想要什么，还真的就直接去，其他的事也就不了，一脑的全推给她。

明姝抱着她，心里都不知要拿着这个大宝贝怎么办，她决定等慕容叡回来，好好在慕容叡的上踹上两脚。

明姝看着元景业离开，低看着女儿正冲着元景业的背影笑。

元景业这话立刻让婆娑喜笑颜开，明姝不由得侧目。这孩年岁不大，竟然会如此上，但是明姝却不会依着元景业的话。

“陛自小学习四书五经。满腹经纶，而且还会骑箭。你呢？”明姝握住婆娑的手，“你现在连阿娘的一卷书都看不来！”

所有人都没想在婆娑面前要遮掩，话里话外都是她将来要皇后。

“嗯，喜叫嘛。”婆娑真的没觉得半不对，她坐在明姝的膝盖上，扭动了。然后乖巧的坐好，就是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带上的撒。

她伸手就把她给来，“喜陛？”

明姝摸摸她脑袋上的两个揪揪，“你呀，也别老是缠着陛，他好多事要学要呢。”

这倒是不让人注意到她之前喝呛着了的事了。

“你看看，到时候陛会那么多，你除了只会缠着他之外，甚么也不会。你好意思？”明姝问。

“你喜陛，对吧。”

婆娑没有半迟疑，直接，嘴里还嗯嗯了两声，生怕她听不明白似得，“元哥哥对我好。”

婆娑玩心太重，加上父亲太她，读书上面也是随着她，想读就读，不想读也不压着她的脑袋，非得要她成个才女。

元景业乖巧的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一坐在明姝膝上的婆娑，婆娑冲他一笑。

婆娑这孩心思纯粹，但也没个定，让她叫陛，觉得实在是太过疏离。而且婆娑自己也不愿意，脆就叫元景业哥哥，叫法可谓是千奇百怪。

“你元哥哥要读书的，以为像你，一日到晚就知玩。”明姝伸手在女儿的鼻上了。

？”

婆娑被明姝这么一说，脸通红。

“陛先去读书，我有话和婆娑说。”

元景业是皇帝，哪怕傀儡，还是个皇帝。慕容叡没有亏待他的意思，但凡皇帝该学的，都让他认认真真学。贵族少年郎们除去那么几个不务正业的，一天到晚都忙得很，骑读书，就占去了他们一整天的时间，几乎没有别的时间来其他的。

长生就几乎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只有到傍晚了，才能见到他回来。

“然后呢？”明姝问，还不等女儿回答，她又很疼的打住她，“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