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啊！”

“你觉得他现在开心吗？”

“好了我知了。”杜兰坤作打住的手势，“吃完了吗，你该回去了。”

“……”书苗刚举起的杯又落，气不过的自己喝完，“呸！”

“那也够了啊。”

“然后你就随便一投简历，就随便的来了。”

“啊？”

“师父我还想讲……”书苗巴巴的，“为了看懂论文我了好多准备啊。”

“哦……”书苗很意犹未尽的站起来，乖乖的收拾了垃圾往门走，“师父晚安。”

“别闹……我只是觉得应该履行以作为一个师父的义务。”

“哦，这个现在比较前卫所以我才不说，不是什么秘密。”书苗无所谓，“国外的说法是NeuralIndustrialDesign，目前国的翻译是神经工业设计。“

“为创次元！”书苗很开心的举杯，喝了一。

“好好好，我相信你了。”杜兰坤举起杯，“为创次元！”

“混乱纪元！”一喝光。

“书苗，听你这么说，那个施坦伯格是喜他的研究的，对吧。”

看杜兰坤的表，书苗忽然自信起来了，摆要滔滔不绝的架势：“这个涉及的领域其实很广，一般是行脑电波和工业工艺涉及的结合，意思其实跟人工程学类似，主要是通过侦测脑电波来获取信息，就像测谎仪一样，脑电波不会骗人，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受什么就是什么……举个例吧，测谎仪可能有远了，我们生活在其实也有，我想想，嗯，我们最熟悉的东西大概就是，哦……磁共振？其实另外还有更贴紧我们……”

书苗有些垂丧气的转开了门，杜兰坤忽然叫住她：“书苗。”

“哦对了。”杜兰坤忽然想起来，问，“有个问题，你一直没说，如果不能回答，可以直说。”

“什么？”

“不过，就为这个你就辞职了？你当初面试的时候说是想找梦想的，原来是受打击了？你这可是骗HR啊。”

“我没骗你，咱公司真的是我的梦想，从我会玩游戏开始就是！这个职业更加是！我得到offer的时候真的激动哭的啊！我差要激那个施坦伯格了，要不是他，我还不会有这样的机遇诶！”

“你可以走了。”杜兰坤铁面无，“垃圾带走，可乐不许带，要喝自己去要……别磨蹭了……我不会听你说那些东西的。”

“……”

“恩……也对哦。”书苗瞬间被说服了。

“为混乱纪元！”

“我也不是定的想辞职，这事打击不到这个程度啦。可是师父，是个上班族，总有消沉的时候，想打开招聘网或者旅游网改变一心的吧。我领导和老师当时虽然没说我什么，可也没安我啊，因为我毕竟是耽误了很久的工作，我忙不要紧，我还抑郁啊，恨起来就一边淘宝一边看看招聘网，就看到咱们公司挂在上面啦。”

杜兰坤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晚安，不送。”

杜兰坤又斟了一杯，偷笑：“为施坦伯格！”

“……嗯。”

“罪魁祸首，是个什么主题的论文？”

“啊？”书苗猛地转，觉得自己反应有太激动了，连忙掩饰，“师父你终于想知磁共振什么原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