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兴兴只是说：

        「就怕你们年纪轻，不住自家手脚，这过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来你们蛮听

        安排的嘛！往后只要这般规规矩矩的就好，随在你们住多久，我都乐意！」我和

        克军赶紧异同声地作了保证。可是车夫却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家里又有些杂

        事儿要理，便自个儿把车驾回去了，约定好一周之后再来接我们，车钱回去

        后再一并儿结算。

        接来的几天里，我们全把娘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到黑里我和厨娘便在被

        窝里巴巴地等着克军摸来，夜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事。只可怜我的月事淅

        淅沥沥地个不净，不能亲自披挂上阵，只能在一边儿火燎火燥地煎熬着，夜里

        听那抑扬顿挫的息声、呻唤声，天放亮有光的时候看两个白花花腾腾的人儿

        缠在一堆儿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军这样夜夜捣，有时候甚至一夜要三四次，厨娘的

        竟也没被捣烂，反而愈加的好看起来。

        第四天天刚放亮的时候，克军又要日一回厨娘再回到书房去，先是把手在那

        红光洁的柔上又是又是，整得厨娘「哎哎哟哟」地咬着被浪叫，一双

        白乎乎的藕儿在温的铺面上伸伸缩缩地乱蹬。

        克军扬起手来对着天光瞅了瞅，指纹里掌间布满了亮亮的膜，像冷天里

        小孩儿的清鼻涕一样晶莹碎亮，又伸过来凑到我前笑嘻嘻地说：「这娘

        们就是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着气看得心慌意乱，闻着那一手腥腥膻膻的味儿，「呸」地一

        将唾沫啐在他的手心里，「路边的野花就是好，等她放一个屁，你闻闻是

        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妇的就少了？！」我满心不悦地说。

        克军脸儿窘了窘就红了起来，陪着笑说：「娘这是说的啥傻话呢！要不

        是你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完你再给别人，你的也多，也不少，

        这光秃秃的看着奇怪的紧！」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说过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上长了这张，

        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

        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这霉，料想也到不了我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