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
歪在他旁边坐了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泪从眶里了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来靠在他的
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
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039;一人事一人当&039;的理,再说,
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她可是了名的长妇,说去,还不是早
晚的事!」我带着哭腔说,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对
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儿希望。
「说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
脸笑嘻嘻地说。
「呸!这些年你都死哪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来!」我恨声怨,抡起粉拳在他的「通通通」地擂打起来,
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如花似玉的二儿看得上我?要是这
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
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
我不禁有些绝望——难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
,&039;防人之,甚于防川&039;,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来的,」他伸糙的指来将我脸上挂着的
泪儿揩了,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巴认真地思量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
手掌说。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只要堵得那
长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兴地说:「你这样说的话,那敢好!其他人啥时候回
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妹妹放了
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家门,我
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来神神秘秘地说:「接来就
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上!」
「看把你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
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
颤地把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你倒想得真!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