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没看顾津,却察觉到她的目光,五指住她,将那小脑袋瓜扭回去。
顾津靠着他手臂闭上,思维有些混乱,不知那一声声沙哑懒散的“baby”到底是唱词,还是在唤着她。
“老歌了。”
要我,为自己找回自我,找到些什么……”
晚风拂,带着湿气息,湖面倒映灯火,微微晃动。
拇指将那鞋面变了形,犹豫再犹豫,一咬牙,一狠心,到底拿着鞋返回车。
李没叫醒她,帮她拽了
很久后,顾津迷糊着还想问:“刚才是什么歌?”
第二天清早赶路,顾津还窝在副驾上睡着。
他绷了唇,把那东西拿来,是几天前在路边买的绣花鞋。借着月光打量,上的红苏随着动作不断晃,那微弱绸光晃花了他的。
最后李把她抱回车上,又返回取两人落的衣服和洗漱品。
“还听不听?”他问。
“名字记不住。”
李抹了把嘴,手臂环紧她,黑暗中再次传来蛊惑人心的低沉调:“…baby,baby,baby,不想牵挂,心就要起飞……baby,baby,baby,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就够了,别想那么多……”
李最近太过放纵,不懂收敛,只要把顾津和那档事联系起来,就彻底失了方寸。
他竟有些手足无措,了鼻梁,又几把发,最后脆将人拉回怀里可了劲儿地吻。
他忽地想到什么,顿时心猿意。
这个吻仍然是李主导,两手分别托着她后脑和脖颈,由浅至深,由轻淡到烈,得心应手。
顾津。
男人到底是冲动又自私的动,没碰过还好忍,一旦尝过滋味就难以割舍。
李微愣,好像心脏真的被她取来,放在她手中肆意搓。
李打开后备箱放去,视线一晃,有个东西撞他里。
不知何时,李停来。
唱到,他声音徒然沙哑压抑,带着隐忍的爆发力:“你的会将我灌醉,我没有所谓,太过清醒怎么陶醉。你的像是杯太的咖啡,让我失眠彻夜……”他低低唱着:“付全,拿回什么不清楚,也许过至少学会找到动或知足,难说当落幕赢或输……”
他看向她,嘴角着笑意:“怎么样?”
顾津本撑着巴,听他问话稍微直起,两手四指并拢弯曲,拇指朝相,不经意比了个形状,小声说:“醉啦。”
李还是以往那种坐姿,稍稍岔开,手肘搭着膝盖,两手交握。
顾津霎时动弹不得,整个神经被李的声音牵了去,本以为他只想怪动静哄她开心,未曾想到他唱歌竟然真的这样好听。
有人被闹醒,半宿未歇。
顾津看着湖面,歌词句句唱在心上,心也随着他的调忽忽低,再一次看回他,整个人低沉的歌声里。
“我没听过。”
李最近有种觉,一次就少一次,他把这种贪婪思想理解成男人普遍都有的望,断然不想承认在这过程中得到的满足跟归属。
不远仍有人撕心裂肺地吼着,她却到静极了。
他望着湖面,眸中幽沉,样安静又不乏深,这种状态跟以往冷嚣张的形象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