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啊。”

李目光落在后面那姑娘上，便没挪开。

衬衫宽大，她把袖随意卷起，摆松松扎。

拇指蹭上去，细腻，油，虽是普通玉料，打磨却很好。

李问：“多少钱？”

两人目光在半空遥遥一对，顾津先转开，随苏颖几人往前走。

顾维神经一紧，立即警惕地看周围：“什么时候发现的？”

没走多远，苏颖在前面叫顾津。

“就这个价了？”

又看一阵，从古董店来。

顾津换原来那衣服，穿着白衬衫和黑紧。

一看摆放位置，就知他话中真假。

原本正说话，顾维注意到他的神：“怎么了？”

“有多少？”

他递给她，声音很飘：“摸摸？”

看着她小巧的耳因为他的靠近越发红，又忍不住上手了。

顾津没动。

“伍儿。”他起：“带钱没有？”

猴撑着脑袋侧躺，前一个大蟠桃，笑弯弯，憨态可掬，工还算细致。

小，是只抱着蟠桃的猴。

一听这语气，顾津就知他是存心逗她，推他一把，板着脸：“不像。”

“兜里就二十。”他笑着：“让你摸摸。”

李挑眉，寻思这个形容好，不由看一顾津，把那东西拿起来。

李又看片刻，收回视线：“没觉被人跟踪了？”

正说着，苏颖和顾津恰好从服装店里走来。

“想要我也没带钱。”

普通装束，他看着却好看。

他从袋掏一把钱，一张张捋顺，数了数：“一百二。”

李拽了，在她旁边蹲：“喜？”

李蹭蹭鼻梁：“算了，收起来吧。”

李摇了摇，撤：“也有可能我看错了。”他扔掉冰棍杆：“去看看。”

“最低一千五。”

柜台里老见这几人买不起，坐回去，抖开报纸，也不搭理他们了。

李笑起来，摸了摸她的。

那边有家服装店，女人去逛，小伍买来几冰棍，他们三人边吃边站路边等。

“从古董店来。”

“带了啊。”小伍走过来，看看他手中的把件：“津喜啊？”

顾津说：“可的。”

顾津蹲着向后蹭了步，两手一起摆：“不买不买，我就是看看，没想要。”

她犹豫着接过来，把温的把件托掌心，纤细白的手指摩挲把玩几，竟是那样养。

“郭盛的人？”

握片刻，顾津把东西放回原。

老还是那句：“看你成不成心买。”又说：“你上手试试，跟摸小孩屁似的。”

李脚踩花坛，忽然一顿，转看向对街的胡同，却什么人都没有。

顾津：“。……”

苏颖在前，顾津跟在后。

李凑近，嘴唇几乎贴到她耳上：“像摸小孩儿屁吗？”

老忙在里面搭话：“那把件儿是和田籽料羊脂白玉的，产自新疆和田，一级白，也是好东西。”

紧紧箍住她腰和大，九分长，脚微敞，是个喇叭的形状，边缘带苏，还秀着当地特的七彩线，那纤细的脚踝雪一样白，骨骼很小，脚背的筋络都清晰透来。

李又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