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也不用担心留来的贾政他们会怎么样,但凡她还手握权柄,他们不仅不会怎么样,反而可继续锦衣玉。哪怕林宁没有关照到的,可多想的大梁权贵们都会自动为她考虑周全,如同南安郡王没能往她跟前凑,还有当初将贾迎磋磨致死的中山狼孙绍祖,也很快就失了官职。
对此,林宁扯了扯嘴角。
林宁还有小遗憾,她刚了个哎。
即便有,林宁也非常迎警幻仙凡来。
礼尚书目瞪呆:“公主殿休要血人!”
绝不去诃陵国什么太上王。
徒昞:“…………”
林宁慢条斯理:“那就当郭大人没认为孤以女之窃国,乃为天地不容好了,只来说郭大人当庭呵斥孤,诃陵国的一国之王,又是何居心?挑拨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意图再掀战争?”
等等,重在这儿吗?
偏偏还得像是多大的恩赐般,更有贾政还当了真。
这其实变相的是叫贾政等人,留来作为牵制诃陵国新王的人质。
这还真是冤枉她,她本就不狐媚好吗?
不久后,林宁没任何留恋地回诃陵。
龙椅上的徒昞面沉如,礼尚书直接跪倒在地:“臣没有!”
文武百官:“………………”
神特么嫁从夫,要是真是如此,诃陵国的先国王何至于哭死。
林宁理直气壮:“嫁从夫罢了。”
尽没能和徒
林宁似乎也意识到了,所以她才另辟蹊径嘛,直接给礼尚书扣了个大帽:“孤竟是不知晓郭大人何时成了我诃陵国安来的奸细,一心一意地为我诃陵国先王复辟着想?”
她这显然是站在了诃陵国的立场上,徒昞并不交恶,只能化戈为玉帛:“哪儿,永宁是朕之妹,何须这般见外?”
说得好像她愿意贾政等人跟着她去诃陵国一般,徒昞这么正中她的怀,不过为了不浪费徒昞的好意,林宁还是给予了合。她有亲去了荣国公府,还去给赵姨娘上香,多少是没对徒昞的表演视而不见。
林宁站了起来:“小王反客为主了,还望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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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这一遭,没谁敢再不敬了,最起码不能于表面,一个个恨不能自己面,气氛一度很凝固。偏偏始作俑者半分没觉,仍旧和徒昞说说笑笑,在这种况,当然也没谁傻得说什么叫诃陵国称臣,成为大梁的附属国,到时候人家再一个嫁从夫怼过来,谁受得了。
至于这会不会引发什么?那就和林宁没什么关系了。
徒昞却也不想再起纷争,何况诃陵国的新王是他们御封的公主,远比是原来的国王要对大梁有益。只是林宁的姿态同样叫徒昞觉得隐隐不满,因而他主动为贾政赐官,还恩及贾环,还将原本的荣国府连同大观园赐还,又追封了在贾家动乱时死去的贾母等一女眷,叫贾政激涕零,一力为当今鞠躬尽瘁。
再者女眷中还有像薛宝钗这样韧的女,她如果有意也定然能撑起贾府,最起码不会像从前那样还要为衣居所挂心,怎么样也不会落个‘金簪雪里埋’的场。
当然了,林宁没想交恶,她还是很乐意叫大梁她后盾的,也很愿意和大梁互惠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