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非但不信，他还自诩gao于人类一等，理所当然地抗xia了审判他人生死的义务。

shen为人类，薇奥莉塔・莱克特不过是被连环杀人犯喂养长大，衣shi无忧又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然而shen为恶mo，她见过太多类似的例zi，薇奥莉塔早就见怪不怪了。

因而薇奥莉塔只是抬起tou：“罢了，既然妈妈不在意，我想我们也不应该继续在意，倒是她仍然在意的那bu分……”

“莉塔。”

汉尼ba打断了她。

父亲的声线低沉，从中听不chu什么意图来：“你说你的母亲死后回到了天堂，那么你呢？”

“自然是回到地狱了，”薇奥莉塔不假思索，“你也是，爸爸，当你的寿命到了预定的年岁，我会亲自来迎接你。很抱歉你不会再与妈妈相见，但我想，这或许也是好事。”

“那么，你走这一遭，能得到什么？”

“我也不知dao。”

薇奥莉塔jing1致的面孔上难得chu现了几分空白。

她是真的不知dao，就如同史di夫・罗杰斯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一样。薇奥莉塔・莱克特来到人间的目的便是维持汉尼bashen边的正邪平衡――或者说，巴尔的摩地区的正邪平衡。然而当父亲带着她搬家到纽约，而路西法又对她提交上去的审批不闻不问的时候，薇奥莉塔已经没有了工作目标。

所以，即使她弥补了自己的错过，即使她抓住了法老王，即使她付chu血的代价换来了史di夫・罗杰斯的灵魂，可薇奥莉塔仍然不知dao自己回到地狱后能否升职加薪，能否换来属于mo王的褒奖。

汉尼ba没有为难薇奥莉塔，他抛chu了自己最想知dao答案的问题：“那你的母亲呢？”

“……”

薇奥莉塔抿紧了嘴唇。

她xia意识地攥了攥拳tou：“这也是我为什么chu言央求你，爸爸。”

加百列冰冷神圣的神qing依然在薇奥莉塔的心底徘徊，她原本是不打算把这些话语告诉父亲的，有些事qing人类还是知dao的越少越好，然而现在，她不得不偷偷破例了。

“没有完成任务的天使或者恶mo，总是要经受chu1罚的，”薇奥莉塔开kou，“就像是人类的员工完不成KPI也会罚款降职一样。虽然妈妈的经历不是她的主观错误，但我觉得……加百列不会因此而网开一面。”

“所以？”

“所以我和他达成了一个约定。”

不等汉尼ba问是什么约定，薇奥莉塔继续说了xia去：“如果你认罪，爸爸，就算由我完成了妈妈的任务，她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在休整完毕后，继续xia一次的外勤工作。”

“天使的任务，由恶mo来完成。”汉尼ba低笑chu声。

“算是，但也不算，”薇奥莉塔摇了摇tou，“这不过是理由之一，爸爸，更多的是因为我不想加百列时时刻刻找由tou杀死你，但我知dao，我的理由并不能使你信服，那么不信我，也请你相信妈妈。”

说着薇奥莉塔伸chu了手。

女孩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父亲的手掌，她想要他握住她的掌心，就像是小时候撒jiao那样。

但这次父亲没有动。

往日里薇奥莉塔的撒jiao总会得到父亲的回应，爸爸对她不痛不yang的耍赖行径总是会zuochu让步，因而当薇奥莉塔的指尖落空时，女孩的面孔上浮现chu了几分失落的神se。

这一切，汉尼ba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