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宋蹲在椅边注视着她,修长的眸里萦绕着和平日里不太相同的神,有那么阴沉,可能还有一……疯狂?不太确定,不太可以用完全准确的词来形容。
倪想听见那个字之后,就好像虚脱了一样颤抖着要摔倒,余宋直接把她横抱起来,也不回、无视一切地朝和的地方走。
倪想哆哆嗦嗦的样,从躺在椅上盖上被开始就好了很多,脸也不那么白了,她了气说:“有公关上的事,他先回去理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怎么了?”
余宋再次望向她,这次两人对视时,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中翻涌的危险火光。
“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倪想伸手推着他说,“你上的衣服也湿了,赶紧去换掉吧,不然要冒了。”
于是,余宋理所当然地
倪想诧异地看着她,没想到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去这个了,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不知该怎么形容,就是这会儿觉得自己特脆弱,看着这样的男人如此自责,又为了自己那么费心安排,还这样照顾着了戏的她,这么多年了,这样的生活除了每次晚上睡着了梦的时候,本就没有现过。
等倪想坐好,余宋就坐在一边的椅上开始兴师问罪,他皱着眉,肖楠是个合格的助理,见到老板要不符合他塑造人设的事了,就直接驱散了周围的人,把刚才倪想换衣服用的布帘拉到了一边,这个摄影棚里私密的小角落,立就被与众人隔开了。
女人总是会在自难受的时候变得很脆弱,倪想大约觉得,姨妈对此功不可没,而一想到姨妈这东西,倪想的肚就疼得受不了,直接咬住唇,伸手去捂着了。
余宋直接抓住了她伸过来推他的手,抿着嘴角,视线垂,眸底回着心疼的绪,良久才说:“我是男人,我没关系。”片刻,继续,“今天是我的错。”
余宋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立刻便要查看,但那地方如此私密,如今上面又倒是肉,很不观,倪想怎么可能舍得给余宋看呢?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群演喊着“公”二字自树林里场,倪想和余宋两人一起回看去,导演喊一声“咔”,今晚属于女二号倪想的戏,到此就结束了。
面实在丽得很,导演都看得了戏。
反正就是,让倪想觉得,他现在很不一样。
来之前,他就让肖楠准备好了电气和,等戏一结束,他就抱着倪想到了这个早就得和和的地方,由早就听了余宋的话等在这里的服装师上前帮倪想换掉了湿衣服,几个男人在拉起的帘后面等了一会,等帘拉开之后,倪想就又被余宋拉着坐到了温的椅上,这椅面很显然铺了电毯之类的东西,这会儿的,倪想多冷啊,你躺上去就不舍得来了。
“你的经纪人呢?”
“正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所以才是我的错。”他用一种克制的语气缓缓诉说着心中难以平复的绪,“我本来想去给你找个替,让别人替你,我又不放心助理去这件事,就亲自去了。恰好有个人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要过来,但我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人,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倪想愣了一,不解:“怎么就是你的错了?你什么也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