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何钰？”

值得追随？真的是个好皇帝吗？

他主动去，本就是一个蹊跷的，二皇离他太近了，他又受重伤，第一个抓住他的人肯定是二皇，不想落敌人的手里，拖累顾晏生，所以才会去。

“浩然，帮帮我。”萧琅朝他伸手，“帮我也是为了帮你自己，今日他可以为了何钰杀我和二皇，明日也可以为了哪个亲近的人杀你。”

还有一个原因，萧琅那一箭的太重，自己知自己的，尤其是习武之人，自觉自己没救了，再加上种种原因，都是他去的导火线。

“冤有债有主。”

“在你试图说服我的时候。”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其实不是对着萧琅说的，是对着顾晏生，为了告诉他真相，放烟花也只是为了让萧琅亲承认，是他死了何钰。

只不过他爹一年前与他在对面的位置打仗，为了成全他，死在了他剑，他亲手杀了父亲，成就了自己的事业，一跃从校尉升到副将。

周浩然之所以站了顾晏生，正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皇上，滞留在京城的除了何文斐，还有他爹。

谁料顾晏生本没有

那剑划在石上，响起刺耳的声音，地上刮火花，耀而绚丽。

“杀你十多万兵的人是我。”

他喜男暂且不说，何钰确实犯了错，如果每个人都像他这样，包庇自己亲近的人，将来王法何在？

长剑从天劈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戾气，倏地到了他跟前。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一动静都没有？

“何钰为什么要造反挟持皇上，还不是皇上造的孽，先杀他，又害的他爹娘滞留京城，母不得相见，还屡屡手，想要他的命，何钰何其无辜，他错了什么？”

萧琅一把抢了过来，“我不会让你通风报信的。”

“萧琅，你和二皇联手死何钰，自己去跟太解释吧。”周浩然拿过旁人手里的火把，将烟火棒燃。

“我杀的是造反的罪犯，名正言顺，你不能杀我！”

那手就在前，伸手就能碰着，周浩然伸手，缓缓朝那手握去，快到跟前时突然一巴掌打了去。

萧琅转去看，顾晏生面阴沉，无声无息站他后。

“让你交虎符的人也是我。”

何钰是什么人，他俩一个学苑，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对他还能不了解，海枯石烂，天塌来，他都不可能自杀。

顾晏生蓦地边侍卫手里的剑。

“至于顾晏生，他为什么要杀你十五万铁骑？还不是因为你心存不轨，想打压他，扶持二皇。”周浩然腰间的烟火棒，“你过来也不是为了救何钰，是贼心不死，想利用他威胁顾晏生。”

他这几乎已经等于间接承认了周浩然的种种想法，就是他死的何钰。

嗤嗤的声音不断，火花越发的多，那剑也像上了弦的弓，陡然离开地面。

萧琅骤然剑，朝顾晏生砍去，既然顾晏生对他手，那他也绝不会坐视不理，任人宰割。

“已经晚了，你看看后。”周浩然抬了抬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