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不了,太医院几位资格老的太医能判断。
再加上他素来擅长使毒,这是人人都知的事,搞不好会栽赃给他。
如果要说得益最大的人,自然便是顾晏生了,他是太,大尚储君,皇上一死,他上位名正言顺。
“谁这么胆大?敢毒害皇上?”何钰想不通。
当然他也确实探了些,否则不会松一气。
这个还真不好猜,因为现在人太少了,目标也太少了,只要一个二皇,除了二皇,还应该有谁?
到底是谁的毒?是谁故意要往他俩上泼脏?
“走一步看一步吧。”顾晏生倒退一步,从伞离开,“父皇况还未稳定,我先去盯着,你先回东换衣裳,别着凉了,顺便想想对策,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法。”
但他依旧不离开,伞也搁在了一边,皇
二皇有萧将军作为后盾,如果萧将军造反,二皇搞不好还真有逆袭的可能,这厮沉默了那么久,会不会就在酝酿这件事?
“你不会被连累吧?”何钰有些担心。
也就是今天才知的,原来最多觉得皇上与他父亲决裂,从友变仇而已,但那是上一辈的恩怨,有仇他父亲也不说,自己会报,现在皇上是将恩怨加诸到了他上。
皇上的兄弟们也被他除了个差不多,现在没几个有本事的,更何况毒杀皇上,自己上位,那是不可能的,皇上有这么多儿,亲王上位名不正,言不顺。
“谁是凶手,还要看得益最大的人是谁。”顾晏生表惆怅。
那只剩皇上的几个儿了,目前最有竞争的就是顾晏生和二皇,顾晏生自己毒的话自己不会不知,难是二皇?
自从亲王们和各地藩王死了个差不多后,就再也没人敢挑战皇上的权威,私底养兵,造反也是不可能的。
腑,今日即便救回来,也活不过两年。”毒这个东西顾晏生最是清楚,只不过当时况紧急,四周又嘈杂,担心判断错误,误了事,所以才会让大太监请太医过来。
有很多原因,多到他憋不住,迫不及待想除掉何钰。
听顾晏生的意思,这毒最近也在服用,但是自从皇上搬来长安,一气除掉两大权臣,朝中几乎没几个特别大的势力,除了御史大夫。
“是你。”
长年累月的慢毒,就证明跟何钰无关,何钰才朝多长时间,以前也没机会接皇上,这个毒量最少要个三四年,三四年前何钰才十二岁,不可能那么早开窍,那时候他还不知跟皇上的恩怨。
御史大夫是文官,确实有些小权利,但他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他上位的话肯定受千夫所指,不可能毒害皇上,因为毒害皇上也跟他不搭噶,他没有兵,没办法造反,皇位只会继承来。
何钰,“知了。”
太巧了,他正好是四年前被何钰从冷里拉来,恰好皇上的毒就是这四年间不断,矛似乎直指向他。
“你别骗我了,你怎么可能脱得了系。”何钰陷沉思。
“不会,三四年前我还在冷,怎么给他毒?”顾晏生垂,“怕就怕有人拿这个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