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被人吓唬成这样的。

夫的吓唬对他来说非但没什么用，还会害的

影响到他的各项成绩，每次都是垫底的。

虽然不是特意为他留的，不过顾筝还是松了一气。

一个在前，一个在最后。

半米多长的大刀砰的一声砍，顾筝以为手没了，当场吓的泪鼻涕糊了一脸，后来才发现那一刀没砍中他，但是已经击溃了他的心，叫他再也拿不起东西。

有时候他走了，会发现何文斐没多久也会走，这人也是怕黑的吧，不敢一个人在教堂里多待。

只有一个人不会，何文斐，只要何文斐一收卷，各个积极万分，比夫的话还用。

听说教堂以前有个挨打挨多了的书童自杀，吊死在正中，每次他不完功课，夫就拿这个吓他，希望提他的效率，叫他回不要拖功课。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吃他这套，顾筝就了一个与世无争的小皇，每次最后交卷，最后交功课。

那天也跟往常一样，留到了最后，大家都去吃晚饭了，他还在写，写夫交代来的治方法。

几乎每次都比他晚，有时候他故意留来，会发现何文斐还在看。

不怎么样没有留他一个人，有人在的话，他会安心很多，手也稳了来，不至于慌乱。

显然以顾筝的手速，那是不可能的，他这一写写到了戌时，大家吃完晚饭都走了，整个教堂只剩他一个人。

那时他太小了，不晓得妃是没有权利废他的，因为他是皇，再不受也是皇上的种，所以那一刀不可能真的砍中他，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但他当真了，后来就发现那只手只要一碰东西就会发抖，抖个不停。

每个人都要交一份，晚饭之前给夫，夫要呈给皇上。

他还小的时候，赢了兄长一场比赛，叫兄长丢了回面，因为母妃不受，他被兄长的母妃叫过去，说要废了他的手。

顾筝自从被那个妃吓过之后，胆就特别小，不仅怕人，也怕黑，不敢一个人留，可夫说了，不写完不许走。

顾筝有苦说不，他并非故意要拖，委实是手抖的缺陷太大，写来的字不仅丑，还慢。

样的人丞相之位已经是妥妥的了，深受大家喜。

平时夫喜偷懒，交代去的功课，考卷之类的，常常使唤班里的学生收回来，这工作不好，谁都会被人冷嘲讽一顿，说什么夫的小跟班，夫的跟屁虫，献殷勤等等，说的极难听。

倒不是故意的，是他的手有缺陷。

也不知什么时候，教堂的门被人推开，何文斐走了来，燃了灯坐在窗边看书，跟他位置隔了好大一片。

何文斐喜看书，这是大家都知的，而且他什么都看，尤其喜兵书，看书需要安静的环境，何文斐与另一人同住，那人喜闹，时常会招人过去小聚一，吵到他看书，静不心便会一个人来，到教堂随便找个位置，燃灯看到很晚。

俩人互不打扰，一个写功课，一个看书。

他害怕极了，心慌意乱更加写不好，写一段就要念一回，否则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