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小，他依过，脑袋朝前挪去，慢慢接近顾晏生，顾晏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合着没动。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吗？

他的朋友只有何钰一个，虽然没明，但肯定是何钰无疑。

也许是何钰经常连于花楼，破了传闻，所以皇上没起疑心吧。

“顾兄还有心事？”何钰自己想着事，发现顾晏生也在想着事，俩人不说话，气氛一时冷淡了来。

“你想知？”何钰突然凑过去。

他也给顾晏生倒了一杯，推到顾晏生面前，顾晏生伸手拿了一，那手居然捞了个空，他似乎有心事,喝着喝着表越发古怪。

顾晏生盯着酒杯看，“我在想是什么样的？”

他俩一自觉都没有，外之所以盛行男风，就是因为他俩。

何钰去逛花楼，找别的朋友，跟女孩调笑，他都会不舒服。

桌中间立了一蜡烛，被俩人的气息的左右摇摆，因为鼻梁和脸线条的原因，怕撞在一起，何钰歪起脑袋，近到半指距离时他突然收回上半，“差不多就是这样，亲一亲，睡一睡就是侣之间的事了，因为咱俩不是侣，所以就不亲了，到为止的演示一遍。”

“嗯。”顾晏生抬直视他。

顾晏生招来人添了一壶酒,又将人挥手,自己给何钰满上,“使唤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使唤皇上。”

两颗脑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咫尺距离，似乎只要轻轻撅起嘴，就能亲在一起。

何钰甚是得意,“当今世上只怕只有我能使唤太了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何兄也给我倒一杯。”顾晏生杯放过去。

后四个字十分小声,何钰险些没听到,“会有这一天的，等你到了,我继续使唤你。”

“何兄有没有这种觉？”顾晏生慢慢说，“有时候看到朋友去找别的朋友，心里不好受？”

他俩断袖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大街小巷全是类似的小本本，因为俩人份尊贵，便有种传言，玩男的都是贵人。

见底，许是喝的多了,俩人丢掉白天的繁文缛节，越发没有规矩，何钰叫顾晏生给他倒茶,夹菜,顾晏生也不拒绝，依言照办。

顾晏生失笑，“何兄也是，以后也少走夜路，免得被人抓去当男。”

许多人即便不喜男人，为了面和赶时髦，也会在府上养个一两个。

说来也怪，他俩断袖的事从里传到民间，又从民间传到朝廷，怕是早已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竟也没找上他俩。

说不上来什么受，总之很难受，仿佛鱼刺卡在了咙，

何钰哈哈大笑,“互相使唤,我使唤太,你使唤丞相。”

“怎么了？”何钰问。

何钰叮嘱他，“以后要是有人想亲你，摸你，就是对你有意思，你要是也喜他，就亲回去，摸回去，要是不喜就赶紧拒绝，千万不要被别人占去了便宜，如今长安不知哪刮的邪风，行养男，就顾兄这模样还是少去为妙，免得被人抓去当男。”

“我教你。”何钰越凑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