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卯辰。”

“什么事？”何钰来了兴趣。

他就是想像父亲似的,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先从上士开始，毕竟是周贵妃的弟弟，不可能叫他真的从小兵开始，“他说要到他爹的位。”

“什么时候走？”

222、又少一个

“谁知呢？”这个问题顾晏生也回答不来。

“切。”何钰自讨没趣,“装神鬼搞神秘，不告诉我拉倒。”

“帮他便等于没了自己的，你舍得吗？”那可是皇位啊，顾晏生当真舍得？

他俩走了父亲的老路，何钰越来越像个奸人，周浩然要去一个军人，如今还没有变化的

大尚有一半的武官都是他的手，还有一半是皇上的禁卫军和羽林军，权利可见一斑，当然没有虎符他也调不动全的武官，否则造反就是顷刻间的事。

“现在别问，你以后自然而然就懂了。”

太尉是武官的最指挥官，与丞相不相上，表面看来低了一，可人家掌着实权。

周浩然与他同岁，何钰倒是忘了,十三岁的他就已经独自回京去救父母,周浩然十三岁参军,又有何不可？

“他要参军？”何钰陡然坐起,“他才多大？十三岁就要参军？”

人？

？？？

“皇外是什么？”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时讨论的问题。

坏人逍遥，没有人治，他们治，坏人肆意，没有人，他们杀？

“先别说这个，你的答案改了，改成了什么？”何钰比较好奇这个。

还是万里江山吗？

“周浩然请求参军。”

“何兄先回答我，你的皇外还跟以前一样吗？”何钰那时候回答说，蓝天白云，青山长河，原沙漠，皇外是万里江山。

何钰摇，“虽然过去了一年多，不过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皇外是万里江山。”

可惜何钰与顾晏生都觉得自己是坏人，何钰这个奸臣之十分有自觉，顾晏生这个坏太也十分自觉，他俩都不在乎名，只在乎心。

杀坏人的人不该叫坏人，换句话说，该叫好人。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这一步，的他回京去救父母，也的周浩然去参军。

“荣华富贵，王权霸业，都不过是过云烟。”顾晏生转看他，“何兄还记得那个问题吗？”

“我劝过他,可他不听。”周浩然意志定,非要参军,说是要成为家里的梁，周家成了这个样,他本没有心思读圣贤书,不如参军,这才是他要走的路,他的好。

顾晏生神有些黯然。

何钰叹息,“他爹是太尉，你觉得可能吗？”

何钰疑问，“改成了什么？”

心之所向，便是他俩要的事。

他生了个小气,意思意思回去睡觉，顾晏生失笑，“这个不能告诉你,不过有一个可以告诉你。”

“我去送送他。”本来顾晏生生日，何钰还开心，如今瞬间没了想法，心沉重复杂。

“当时我回答说天有多大，皇外就有多大。”顾晏生站起来，绕着何钰走了两圈，“现在改了。”

无缘无故，顾晏生怎么改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