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护不住这个孩，想要她死的人太大了，大到没有希望反抗。

油腻的东西与清茶最，刮油。

“皇后今天句句带刺。”再迟钝的人也能觉到，更何况是他，“也罢，既然你不愿意，朕改日再来便是。”

何蓉吩咐晚霞，叫她问问御膳房，可有鸡胗，鸡心之类的东西，听说吃多了对孩好，突然想尝尝。

说句不中听的话，红烟还不如她聪明，能有什么办法？

这话不仅扎皇上的心，更多的是扎何蓉自己的心，伤兵八百，自损一千。

晚霞动作快，没多久便将东西来，搁在何蓉桌前。

提醒他孩是他杀的，也提醒她，孩被他父亲亲手死。

他是一国之君，非要侍寝，皇后能有什么办法？

因为怕冷，屋里铺了地毯，何蓉脱了鞋袜，赤脚踩在地上，命人送来材，又备上一壶清茶，坐在贵妃椅上，悠哉悠哉品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那日我躲在墙后偷偷观察你，你里是・望，如今还有吗？”

被那人沾过的东西，竟觉得恶心，何蓉又叫人将他坐过的凳，摸过的桌，和碰过的盘通通撤掉，屋里通风，那难闻的气息才终于散掉。

“皇后自重。”他面阴沉来，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如果这样还留着，那她真的没有尊严没有底线了。

何蓉皱眉，“你？”

何蓉等他走了，当即叫人把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她要重新烤，原来那些谁吃谁吃，她不吃。

“婢是受了少爷指而来。”红烟一板一。

能为皇后心的，也只有何钰，今个中午何钰走后，在门遇到了她。

不说原因，皇上便一直想着侍寝，说来，又怕他对孩不利，何蓉猜不透他的心，所以只能继续，能瞒多久瞒多久。

“婢愿意为皇后分忧。”门外突然有人说话，红烟走来，径自跪在中间。

那时红烟蹲在地上伺花朵，突然一暗，抬便瞧见何钰。

“看天吧，天若是想要她死，我能有什么办法？”何蓉抚着肚，面忧郁。

何蓉夹了几个，用铁签串起来，搁在火上烤，“谁欺负你了，怎么一副苦瓜样？”

自从怀孕之后原来不喜的大鱼大肉，竟也渐渐喜了起来，对吃的变得不那么挑，什么都想来尝尝。

何蓉怀孕，晚霞是知的，方才他俩的谈话也没有避着旁人，晚霞也听到了，皇后为了赶皇上离开，频繁提起自己的伤心事。

皇上还没走，刚站起来准备再说几句话，被她一句‘恭送’噎的，不走也得走。

红烟乍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没说话，何钰又继续，“皇里有千千万万的女，便如草芥一般，随便谁都能踩死，你真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新鲜，皇上不说什么，回再用这样的借，怕是说不服皇上。

何蓉终于松了一气，“恭送皇上。”

晚霞叹气，“婢只是为主担心，今日这关是过去了，回呢？”

勉扬起一个笑容，“若真的活着，皇上觉得他该像谁？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