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原来我娘告诉我，如果觉得自己错了，便割自己一刀，疼的时候就不会分心想别的，后来我发现这个法不适合我。”顾晏生往前走了两步，何钰被他带的后退了两步，“我如今上不方便留疤，受伤也会影响效率，还有可能遇到危险，所以我琢磨了另一个法。”

？？？

顾晏生脚尖挨地，“放我来。”

顾晏生

“可我后来又了一件事，我绑架了一个好心的姑娘，用她威胁他爹，帮我，后来发现这人表面岸貌然，实际上阴险狡诈，谎话连篇，我便将他杀了，让一个好心的姑娘没了爹。”

“这不是人之常吗？”顾晏生解释，“你刚接手你爹的死士，肯信你爹的，不一定肯信你，留一手也是理所当然，况且你是去救你爹娘，如果完全没有准备，反而会拖累了你爹娘，叫你爹娘帮你收拾烂摊，计谋无对错，关键看你用的地方，我觉得你用的很好。”

“哎呀，我怎么又乱了，再借我使使。”何钰坏笑。

“可我总觉得自己是坏人，而且越来越坏。”何钰给他分析，“我在京城时了和皇上一样的决定，我爹把死士交给我，我竟然不相信我爹，怕死士一家独大，找了若门客对峙，加上我本来带的十几人，正好呈现三足鼎立之势。”

现在运气好的跑掉，运气不好也只是原本的结果而已，能有跑掉的机会，总归是希望。

何钰哈哈大笑，“这法确实可行，瞬间神清气什么病都好了。”

“坏人就该死，没有理由，即便他女儿是好人，也改变不了他是坏人的事实。”何钰的关注错了，只关注这个人，不该被旁的影响。

，有的人从小事着手，帮帮老人，扶扶孩，有的人救济灾民，各式各样，何钰是自己背负骂名，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凭自己的心事。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人绪变化太大，多数是因为心乱了，冷静冷静便是，多走几圈，心就会平静来，你有空多试试。”

说着大踏步往前走，他俩这个姿势，何钰往前走，顾晏生就会后退着走，何钰走的越快，顾晏生退的也越快，后来脆被何钰带起。

“叫你来你就来。”顾晏生自己先去，何钰与他胳膊连着胳膊，不得已也被他带了去，“鞋袜脱掉。”

如今是冬天，地上正凉，何钰两只脚冻的只敢踩后脚跟，回一看顾晏生，两只脚服服帖帖踩在地上。

“又甚？”何钰不解，不过他相信顾晏生，嘴上疑问，动作已经了起来，脱了鞋袜，赤脚踩在地上。

他总说自己不是好人，其实他已经救了不少人，不说别的，就光今天，杀了姓谢的，放走了那么多女人和孩，表面看来是害她们，实际上是救她们，因为今天过后她们就会被抓去牢里，长的好看的卖掉。

他微微弯腰，顾晏生便脚不沾地，悬空挂在半空中。

何钰挑眉，“那我可要试了。”

顾晏生动了动胳膊，何钰跟着动了动，“怎么了？”

他自己或许也觉到了，所以依旧了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