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还没熟，如果是顾晏生，他就毫不犹豫接受了。

何钰逗笑了，“来之前孟老哥千叮嘱，万嘱咐，叫我好好照顾你，我看本不需要吧，婉莲姑娘光凭这张巧嘴，便能在这个世活的有滋有味。”

总算明白了顾晏生当时的想法，无功不受禄，婉莲帮助他的地方多了，不好再接她的好意。

婉莲笑的越发开心，“公过奖了，对了，公要不要考虑一我方才的建议，若真的缺钱，先从我这里拿便是。”

“公这么说，是答应了我的建议？”婉莲端端正正坐在何钰对面，姿态优雅，娉婷袅娜。

“审时度势怎么能叫花心呢？”何钰突然醒悟，他与婉莲竟然是同样的人。

人心真的很奇怪，能到像明月那样，纯纯粹粹，不掺杂任何东西的喜，真的非常难得，可惜何钰不能回应她。

何钰还是摇，“再说吧。”

“公不必有负担，只要公还是尊贵的国舅，我便一直忠心耿耿服侍您，我的银，自然就是公的，公用便是了。”这话反着说就是，假如你不是国舅，背景全无，我与你便没有半瓜葛。

婉莲哈哈大笑，“这话我曾经也对我哥说过，不过我哥说了，我这样便如脚踏两只船，花心没有好场。”

“公与别人还真不一样，别人只会觉得这是背叛，公竟觉得是审时度势。”婉莲瞧着他，那双明珠似的睛微微发亮。

如果实在不行，何钰打算不去

“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何钰怕回去晚了顾晏生担心。

婉莲觉得自己有些怪，可又好像理所当然，她原来便特别喜长的好看的公，何钰长的好看，喜何钰似乎也在理之中。

与其说她喜何钰，不如说她喜权利，喜大的男，若今日站在这里的是太，她一样喜。

他如果不提前说好今天不回来，顾晏生就会一直等他，似乎是某种习惯，瞧见他回来才会跟着睡。

他在与顾晏生达成协议前也曾经告诉过顾晏生，假如顾晏生不行，他便会自己来，那番对话与婉莲今日说的何其之像。

还真是绝的女。

当然这种喜夹杂着别的绪，并非完完全全，假如何钰不是皇后的弟弟，太师的外孙，她不会喜何钰，如果某天何钰真的沦落街，变得狼狈，光一张脸，她亦不会喜。

“不一样的人是你，倒叫我刮目相看。”婉莲不说那番话，何钰还真没发觉。

他本来有东不去住，偏偏要跟何钰窝在一个房间，的何钰不太方便，算算日，过几天又是大姨妈，该怎么应付过去还是问题。

可惜婉莲来晚了，何钰在她之前遇到了顾晏生，否则他与婉莲说不准还真能成为对方唯一的靠山，你扶持我，我扶持你。

不过正中何钰怀，“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这才是正确选择，假如我真不是良主，你换一个又如何？”

“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何钰不能回应明月，自然也不能回应婉莲。

有一种人，他在上，望尘莫及，只是朝你轻轻笑一声，亦或是说一句话，你便恨不能掏心窝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