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愿望达成指日可待,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收了一堆徒徒孙,却全都是不争、不抢、清静、养生,每一个都是还没步中年就开始了老年状态,地地的一群系,实在让霸系的四清长失望不已。
四清长是越看越喜,收他为最小的弟的时候,还乐滋滋的想着说不定这次能称心如意了,结果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大耳刮。
这辈,四清长怕过的人除了那个早些年死了的师父,就是自己的小弟谷雨了。因为在某些方面来说,他这个小弟和他那个师父,非常的像,越长大越像,导致四清长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回想起当初,刚来常羲观那会儿被师父狠狠教导的日,心里就是一个哆嗦。
就飘了,开始广收徒弟,想教几个合心意的,师徒齐心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
笑的一团和善的微胖师兄说:“这回回来就发现
四清长一面怕这个徒弟,一面又满意的不得了,甚至想脆毁约将他一直留在常羲观,以后继承观主之位算了。可是,梅逐雨却依照他父亲的遗言,终究是了山,四清长又气又恼,梅逐雨山时,他还叉着腰站在观门吼着有本事以后就别回来了,再不是常羲观弟之类的话,吼得整座山都回着他的声音,可惜梅逐雨心定,都没多看他一,和送别的师兄师侄们简单交代告别后就淡定的了山。
之后果然就一直没回来,只是偶尔托人送信,告知最近的状况。四清长伤心自己大业无人继承,又终究是心疼这个小徒弟,心无比复杂。
没几年来,不只是徒孙们,就连他的师兄们都有些怕他,这小家伙从小到大就铁面无私的,心中有自己的戒律规则,若是犯了,不论是谁,他都不客气,包括他这个当师父的。
可四清长又没有想到,这个随便教教的孩资质竟然如此之好,而且与他的几位师兄不一样,这个被他赐号为谷雨的弟,行事风格,非常对他的胃。徒孙们不听话了,谷雨的师兄们说着“算了没事顺其自然吧”的时候,这个孩却冷着脸,二话不说就是揍。
“师父。”梅逐雨走了房,盯了四清长一会儿,直瞧得他背后一层白汗。不等四清长开说些什么,梅逐雨又一一和屋久别的师兄们打招呼。
花白胡的大师兄欣的看着他,“没事就好。”
心养的几个徒弟全都朝着他理想的方向背而驰了,四清长一次次被打击,也就有些心灰意冷,好些年没再收徒弟。当年梅逐雨被他父亲送到常羲观的时候,四清长因为早年的恩,答应了教导这个孩,原本只是随便教教,也没太上心,反正照约定,梅逐雨迟早会山去,不能一直在这里当个士。
这份复杂的心一直持续到现在,看到小徒弟正正常常的再次现在面前,四清长没有自己想象中那种生气,而是……心虚。
他这个小弟虽然不声不响,但骨里确实也是个霸系的,只可惜,他没有他称霸门的野心,不仅如此,他还学着他的师兄们一齐劝他,要知,这个小弟的‘劝’可不像其他徒弟那种苦婆心绵绵的劝,小弟劝起人来,轻则让人腰酸背疼,重则让人断手断脚,四清长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