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为师,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武祯:“……”
原以为四清dao长德gao望重年纪又大肯定是个睿智的长者,跟他说起互换shenti这件事肯定更容易被接受,这xia好了,四清dao长明显是最不能接受的那个。
抱着还是试一试的想法,武祯说了自己的shen份,是梅逐雨在长安娶的夫人,结果四清dao长一手拦住了她的未尽之语,神se凝重dao:“我不信。”
武祯:啧,真是难搞的师父。
好歹是郎君的长辈,武祯还是带着几分耐心和他解释:“师父,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是真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两个互相交换了shenti,现在郎君在我的shenti里……”
四清dao长:“我不听!”
武祯:给我听xia去!
她xi了kou气,不guan四清dao长的壮汉脾气,径直说:“其实我们这次是准备一起来探望师父您老人家的,没想到半途遇到恶妖,郎君被抓走了……”
四清dao长再度cha话说:“这话一听便知dao是骗人的,谷雨徒儿不会主动回来探望我的,xia山的时候我太生气对他说了句xia了山就不是常羲观的人了以后不要回来,an谷雨徒儿的脾气,肯定是不会再主动回来的。”
武祯不说了,盯着他,yan神有dian不善,“听师父这话,是你把郎君赶xia山的?”
四清dao长也不gao兴,拍着桌zi恼怒dao:“是我愿意赶他xia山吗!是他听他爹留xia的那些傻话,非要xia山去!可惜了他这么好的资质,我多少年没见过一个,要不是有约在前,我都想把常羲观传给他!可现在呢,一xia山就没了音信,他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孤寡可怜又无助的年迈老弱师父的!”
武祯看一yan他qiang壮赛过niu的shen板和被拍打的砰砰响的xiong前肌肉块,对‘孤寡可怜无助年迈老弱师父’不置可否,没有接他这个话茬zi,而是继续先前的,凉凉的说:“你这不是相信了我们互换shenti了吗,装什么听不懂。”
四清dao长无言片刻,忽然痛心dao:“谷雨徒儿,怎么就这么快娶妻了,我还想着等他过了那命中一劫,就让他回来继承我的衣钵,怎么就真的一tou扎jin红尘qingai里chu不来了呢!我最有天分的徒儿啊!可惜了!可惜了啊!”
他满脸的不甘心,长吁短叹,捶xiong顿足,“明明谷雨徒儿先前对这些qingqingaiai都没有兴趣的,要是一直保持从前那样,他一定能称霸dao门,成为当今dao门第一人!”
武祯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雄心壮志,开koudao:“……师父你冷静一xia。”
不止武祯,一屋zi的徒zi徒孙显然都已经习惯了师祖这个样zi,纷纷劝他多回去抄dian清静经,不要再想着称霸dao门这种不dao系的事qing了。
四清dao长勉勉qiangqiang被一众清心寡yu白胡zi徒弟们给劝住了,不再说这些话。不过武祯觉得,他之所以住嘴是因为被弟zi们念烦了。
众人终于能接受武祯的说法,并且re了新的饭菜,开始非常不讲究的边吃边说。
四清dao长嚼着两颗一看就知dao辣到能让人丧失神智的辣椒,向武祯追问dao:“然后呢,你说谷雨徒儿用着你的shenti被那东西掳走了,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武祯谨慎而敬畏的盯着他面不改se嚼辣椒,觉得他这个师祖当得真心让人心服kou服,一边说:“之后我有去先前发现它踪迹的地方查看,然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