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狸花猫立刻就乖巧的到了柳御史怀里,用脑袋蹭了蹭柳御史的。梅逐雨看得愣住,问:“这猫是?”
梅逐雨:“让你喝符是为了排的瘟气,长痛不如短痛,不然你还要受许多折磨。”
梅逐雨认不自己的夫人,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柳御史今日心似乎不错,见梅逐雨不像有事的样,就邀请他去家中聊天。梅逐雨刚好还不确定这只狸花的份,于是答应了,跟着柳御史去了柳家的宅。
柳御史一手拿着心一手抱着猫,好像有不好意思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摸了摸猫脑袋说:“这是花,我女儿养的猫。”
梅逐雨看着狸花猫在柳御史怀里那个亲的样,有些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武祯了,他知武祯对柳御史是敬而远之的。狸花猫很多都长得一个样,说不定面前这只不是武祯。
狸花猫从鼻里一气。梅逐雨试探着伸手要去抱,狸花猫却往后警惕的退了退,梅逐雨手一顿,收了回去。
当天午,他值回家,
“你一个人这个样待在外面,我不放心,你先和我回去,等你恢复了些再门好不好?”
只有尾巴在后甩来甩去。
但梅逐雨一到柳宅就惊了,因为,当他跟着柳御史到屋里的时候,他又看到了一只和武祯一样的狸花猫了来,被柳御史一把接住。
“梅郎中?”
瞪着柳御史怀里两只一模一样的狸花猫,梅逐雨问:“……两只?”
狸花猫依旧没反应,倒是梅逐雨后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梅逐雨失望的离开了柳宅,柳太真站在一树花树后看着梅逐雨离开,转回了房间,坐到床边戳了戳被里一个鼓鼓的小包。
柳御史瞅瞅他,又瞅瞅蹲着的狸花猫,忽然对那猫伸手:“花,过来。”
“你的郎君看上去要急死了。”
猫公离家走的第三天,梅逐雨依旧没能找到她。这是长安,她的地盘,梅逐雨心里清楚她不会事,之所以不现只是不想见他,于是又在房中枯等了一夜后,他没有再满长安的乱窜寻找狸花猫了,恢复了上值。
“柳御史。”梅逐雨站起。
那小包动了动,很快又没了动静。柳太真伸手拉开被,里面一个团。这同样是只狸花猫,不过,这只狸花猫是只小猫的样。小猫眯着睛,呼呼大睡。
柳御史是个清官吏,但他已逝的夫人是个资产丰厚的,留给他和女儿许多田产地产与店铺,他们的宅位置很好,景致也不错。
柳太真伸手了猫的脑袋,“你那郎君本来就认不来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就更认不来了。”
柳御史见他表不太对,还以为这位梅郎中也喜猫,于是带着自豪的介绍:“这只叫丽,是花的哥哥,它们都是我女儿养的,养了好几年了,十分乖巧听话。”
梅逐雨和两只无辜的小猫咪对视了片刻,轻轻的叹了气:“……”看来,真的不是武祯。
梅逐雨扭,见到了抱着一个荷叶包的中年男――柳御史。柳御史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门来买雪泡糕的,路过坊门意外的看见自己颇欣赏的后生晚辈蹲在坊门那里对着一只猫嘀咕,于是奇怪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