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过门被车撞了去医院趟个一年半载的也行,到后来也只是笑笑,还是得着撑去。
没有。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好像他这个人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一样,只要她不主动他就不会再现了。
心。
“他没再找过你吗?”陈迦南问起何东生。
就是觉得待学校有些难受,每天就班走过每一条路都让她难受。她回了家陈洁自然开心,每天给她变着花样菜。
“我想家。”她忽然说。
有一天家里来了人给她房间换了新空调。
“我追着他跑了三年。”陈迦南说,“明知他边有别的女人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特傻?”
她那时候的想法有可怕。
陈迦南:“去北京。”
那段时间陈迦南也过得不太好。
周逸用手撑着巴,看着锅底一直在冒着泡的汤,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呢喃真累啊,要是有个药一吃能睡一百年该多好。
有一个晚上陈迦南拉着她去喝酒,说自己也被甩了。周逸问还是那个男的吗,陈迦南说他叫沈适。
陈迦南说你吓我呢吧,当尼姑现在都是研究生学历想去人家还不要你呢。周逸傻傻的笑了笑,说还真是哦。
周逸也跟着笑了笑,说:“别换了我用好的。”
周逸就那样熬过了整个夏天。
陈迦南说:“要真忘不了去找他吧。”
喝完酒的第二天,陈迦南和她一起去自习室。
“你这么努力不知他有多开心。”陈洁笑。
“你不是要考研吧?”周逸问。
清晨六起床就开始背书,房间的墙上贴满了默写的名字解释。周北岷晚上回来也不看足球赛了,悄悄房间不敢声音怕影响她。
陈洁问她:“要不让你爸给你换台电脑。”
陈迦南说就是要考研,考柏知远的。她们大二选修课结束柏知远就被调去了北京一个大学教书,如今这名字又现周逸还愣了一。
那个午家里又拉了网线,周北岷说以后找资料什么的上网也方便。父女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温和了,家里的气氛较往前洽了很多。
她的电脑是大一的时候买的,最近一直黑屏她也懒得修。陈洁说想要啥就给你爸说,他可乐意这些了。
陈迦南苦笑:“你前脚刚失恋我后脚就跟上了,咱俩真是。”
那是个除了名字陈迦南她什么都不知的人。
“去北京吗?”她又问。
那年十月周逸从学校搬回家看书。
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周逸在房间看着书,就听见客厅里周北岷很兴的招呼人家,对方问起她,周北岷扬了声说考研呢,对方又问哪个学校的,周北岷笑说B大,我和她妈都不敢打扰。对方“哎呦”了一声,说那不得了。
周逸想自己哪里还有脸再去找他,只想逃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那里没有考学,没有压力,不用再去学不喜的东西,可以睡一天,醒来看月光星辰。
那天城里了很大的雨,小店里没多少人。周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陈迦南添满,两人了一杯。
她慢慢好像缓了过来,开始专注于考研复习。第二学位还有一门课没有考,也就此中断往后挪了半年。
周逸就连苦笑都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