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好学生，他烟喝酒打架斗殴，还和社会青年有往来；说他是坏学生，他的智商能甩所有优生八条街。

力是十万。

她真是狗拿耗多闲事，吃饱了撑的才会跑来关心他。

朵棉脑里莫名冒陆易的那句话：这个学校，没人能靳川的。

“……”朵棉整张脸都开始了。

“说话。”

“……”朵棉还没从那个诡异的称呼里回过神，被他这么一问，瞬间愣住。

正经八百的一番话，全是朵棉赤的肺腑之言。

不怕把巴笑脱臼吗。

这个社会，人们已经习惯了排斥“异类”，所以关于靳川的闲言碎语，在阴暗的角落里病毒般蔓延。

表象比在更说服力，结果远比过程值得关心。

朵棉无语，瘪瘪嘴，抱着语书转就走。气呼呼的。

朵棉皱眉，“其实吧……我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很厉害的。”

她看不见他的表，也没听见什么声音，但从那副宽肩动的频率来看，这位大爷必定笑得格外夸张。

闻言，靳川回了一声嗤笑。

朵棉希望能了解他，哪怕只是一。

“……”这称呼……苹果？什么鬼？在叫她么？

他最大的好是打游戏，那么，要他

在这种目光注视，朵棉心惊肉，僵持数秒还是了气，坦白从宽：“……我只是刚好路过，就听见了一。周老师让你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什么的……”

……好吧好吧。

靳川依然不说话。

“苹果。”

朵棉狐疑地皱眉，站定回。

笑笑笑，笑个ball。

“……我错了。”能在他的神扛住半分钟，朵棉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此时连举起双手投降的心都有，“但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之前说那句话，也没有其他任何不好的意思。”

“……”朵棉嘴角搐了瞬。

然而，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一个字音落地之后，对面那位静默几秒钟，竟一笑了来。

背后很快响起一嗓音，懒懒的，语气里透一丝还未褪尽的笑意。果字带着极其轻微的儿话音。

靳川深黑的瞳孔跟太阳底一照，折浅而淡的光。他盯着她，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那枚章，漫不经心地：“你说你别的不会就会安人。那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安我？”

几步远外，靳川侧过了。

“我……”怎么安？这难还有的法吗……她清了清嗓，认真思考几秒才回答：“我可以陪你打游戏。”

她解释着，音量偏小，语气里夹杂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我只是觉得，你在学校里好像没什么朋友，平时遇着什么烦心事，可能也没人能说话……你要是信得过我，其实，可以找我聊聊，就算我们算不上朋友，游戏好友总算吧……我虽然不能帮到你什么，也提不什么宝贵的建设意见，但至少，我会安人啊……”

“是啊。”她说，“你之前说，因为我不够，所以我不能跟你组队。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是么。”

周开有句话说得很对，靳川况特殊。无论是对学校，对老师，还是对各位同学，他都是一个过于特殊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