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上皇离开的时候,边跟着的猫咪们,又都是一副招财猫的架势,浑自带金光闪闪,看着就讨人喜。
“云容华平时看着糊涂没心,遇到大事儿当真还是利的。”周姑姑跟着夸了两句。
“这小丫,还真是个人儿,也多亏她那小脑瓜想得多。还事事都能琢磨个丑寅卯来。”
直到太上皇走了,周姑姑才挥了挥手,让殿伺候的其他人都退,只余他们主仆俩。
皇太后微微一怔,“哦?刘吉祥叫旁人给你带话了?”
况且之前皇上又有隐疾的状态,她就更不可能多嘴了,最多找刘吉祥打听打听。
她可不像是绿芍那丫,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事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但是皇上的命格又着实诡异,她怕自己稍微疏忽了,等来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果,所以才有这小心行事的结果。
周姑姑摆摆手:“他那个浑都是心的,婢每次问他话,他都不肯多说一句。这种事又非同小可,他不敢让人带话的。是云容华边的绿芍说的。”
在确认她完好无损之后,依然还是面红喜洋洋,才稍微放一颗心来。
皇太后眨了眨,:“对,昨儿半夜皇上的确急匆匆地赶去顺心了,皇上跟小姑娘坦白了。”
“皇上朝了?”皇太后问。
“朝了,不过在书房里召集了几位众臣理事。”周姑姑回她。
“我就说了她是个聪明人。你瞧着吧,这里但凡光看表面,觉得她傻乎乎的好欺负,然后想对她什么的,都得吃亏。
她话音刚落,就见皇太后的脸上一抹无奈的笑容来,紧接着变成了大笑。
他说这话,视线还在皇太后的脸上扫了一圈,显然在打量她的面。
周姑姑一惊,面稍微严肃了些,试探着:“你是说,这是云容华特地要绿芍告诉婢的?这不应该吧,她连这一层都想到了?”
她也是一片苦心,儿大了,好多问题不好直接问了,特别是关于侍寝一方面的。
让它长长再割比较好,不然容易损了基。”
皇太后摆了摆手:“你可别小瞧了她,她是心里有数,面上不表现来而已。那小丫着呢,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甚至比许多自诩为聪明人的人还要聪明。你以为她为何把这事儿告诉绿芍?”
周姑姑立刻附和,绿芍当时跟她说的时候,还同她慨了一句。
周姑姑挥了挥手帕,脸上倒是带了几分笑意,轻声:“婢打听到了。”
太上皇和皇太后年轻的时候,可比这个腻乎多了,她早就过了那些年,该听的不该听的,该知的不该知的,她都了若指掌了。
周姑姑将绿芍告诉她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了皇太后听。
说是幸好这回,云容华没再提猪种一事,否则她肯定又要觉得脖发凉了,始终有一种脑袋要搬家的危机。
皇太后,:“那便不急,等结束了再找机会,问一问刘吉祥,昨儿晚上究竟是了什么事。本不是要着皇上招谁侍寝,而是事关皇上龙,就多心几句。你问问他好不好透,他若是不好说便罢了。”
“那倒没有,是咱们这位容华自己猜的。她说皇上昨儿晚上特别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