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收拾好的包袱由护卫背着,怀里只揣了世赏的宝钞。一绯的武官服,腰悬镀金银牌,后跟着四个护卫,姿,行动间大氅随风摆动,气势凛然。
“遵令?”沈瑄眸微眯,“如此,令即行,记牢了。”
沈瑄单手搭在孟清和肩上,微一用力,孟清和倒退两大步。
展开手中的房契,先是玉,接着是房,沈指挥貌似很喜送东西。
自己是一步一步被套牢了?套牢就套牢,也没什么不好。
习惯了孟十二郎温和的样,孟清江和孟虎一时间都有些愣神。
孟清和几人回来得有些突然,孟重九得到消
挖坑自己,绝对的。
但也不能只收不送,到底该回送什么才好?
护卫陆续上,孟虎和孟清江也没时间继续发愣。此行为解决族中事,也是为自己的前程扫清路,容不得他们杂七杂八的乱想。
孟清和有些愣神,意识说:“卑职遵令。”
房契给,沈指挥心不错。
过孟清和的领,“不过是座宅院。”
这样说很有引申义,偏偏没法解释,更显得盖弥彰。
“啊?”
“恩?”
爹娘总是护着孟清海,自幼,无论孟清海犯了多大的错,爹手中的棍永远不会落在他的上。
经过德州之行,孟清江又变了许多,被砍断的两手指,时刻提醒他孟清海都了些什么。如果不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为了保住孟氏宗族,他与十二郎何须如此以犯险?
握紧缰绳,孟清江牙关紧咬,绷紧了脸颊。
“四堂兄,五堂兄,可是有事?”孟清和接过护卫递来的缰绳,跃上,“还是快些发,早去早回。”
越想越疼。
“今日没用药?”
沈指挥很满意,孟十二郎迎风泪。
“还有……”
声音消失在唇边,扣在肩上的手移到颈后,轻抚过发尾,孟清和的有些晕。
了城门,一行人不停蹄,很快赶到了孟家屯。
孟清和:“……”果然是他还不够富帅?
“用过,漱了。”
“卑职……”
玉都收了,一栋宅算什么?
如果这一次爹娘还是一心护着他,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沈瑄让他早去早回,孟清和就必须加快速度。况且,对朱炽之前的那一抹心虚,孟清和很是挂怀,直觉告诉他,麻烦会很快找上门。
为了骨肉亲,他付的代价足够多了。
王府外,孟清江与孟虎等了许久,孟清和才姗姗来迟。
“遵令。”
抬起,房门已然合拢,温的呼拂过面颊,停在了他的唇角。柔的,唇被轻轻咬住,前的眸黑亮,像是要把人-去一般。
待沈瑄离开,孟清和挠挠巴,他没告诉沈瑄今日回家吧?沈指挥是从何得知的?
掌心覆上孟清和的额,黑眸染上了笑意,“回来后再请赵大夫诊一诊。”
“路上小心些,早去早归。”
“次记得,唤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