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没个机灵的,就不知来看看?
……
毒犹可忍,可怎么……怎么被剥了?皇帝恨不得一脚把桌上的白玉茶碗踹个粉碎骨,却颓然发现自己连握紧拳的力气都没有。
来人,来人啊!救驾!
“放肆……你……你给朕……”他活了一辈,不曾如此丢过脸。
浑湿漉漉的玉郎简直就成了个人,探探脑钻了来,看见坐在椅上的皇帝,吓了老大一,连忙摆着双手澄清:“我可不是偷东西,我只是爬树,谁知那个树断了,我就掉里了,掉里我就游过来了,顺便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嗯?不是不是,我只是来看看,不是偷东西……”
地方,也被得一阵阵疼。
“皇上你被伤了?”
“怎么是你?”
真龙天气得嘴唇发抖。
“叫侍卫来……”
“叫人……叫侍卫来……”皇帝语气本来就冷,现在低沉得几乎听不见,越发透危险。
“好……好……”好个屁!
都砍了!
“侍卫!叫侍卫……”皇帝怒吼来的声音,现在比不上一只蚊哼哼。
“帮你把衣服脱来。”苍诺王好心地忙着,三两剥了皇帝被茶湿的,湿漉漉的龙袍从面卷起来,腰带里。
“来人……来人……来……”使尽了吃的力气,挤来的也只是蚊哼哼声。
咏谭阁关紧了门窗,侍卫们都守在桥岸边,除非他们是公蚊,否则不可能听得见皇帝说什么。
“幸好,没有起泡,只是红了一。”
苍诺把皇帝的龙缠成一团,放怀里,去,小心掩了门。
怎会如何?怎么会如此!
真龙天修长的双袒来,锻炼得不错的起伏线条被细腻的肤包裹着,大通红一片,那是被茶的。
天恐怕只
第四章
更糟的在后面。
“皇上不必担心,我这就帮你一条净的去,很快回来。请皇上放心,这事我会保密。”天朝的人都面。
一阵凉风掠过赤的,皇帝几乎气得背过气去。
“毒……有人毒,来人,来人啊……”皇帝张嘴,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母蚊一样。
玉郎怀疑地打量着他:“你又想抄九王府啊?好吧,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抄,但你总要给我一天时间,让我搬运搬运存货。”
苍诺目光一转,停在他湿漉漉的上。
门被轻轻推开,一熟悉的人影蹑手蹑脚猫了来。
皇帝独自坐在椅上,脸发青。
谁毒?怎么中的毒?
“你……你什么?”
门外忽然有了动静,皇帝瞳孔骤缩。那个居心叵测的王回来了?
糟了。
一阵寒意直过来,连玉郎也打个哆嗦,连忙抓耳挠腮地为自己辨白:“不不,不要叫侍卫,嘛叫侍卫?都说我不是偷东西啦。”
“哦,皇上是不习惯给人看见吧。都是男人,有什么要紧的?这样吧,”苍诺豪地脱外套,盖在皇帝腰上:“盖一盖,是不是好多了?”
“侍卫来了我也是这么一句话,我什么也没,我只是爬树的时候掉游了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