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跑去买到以前跟别人一起时惯用的药膏,穆野很快的赶回来,帮刚洗过澡的莫非涂在手腕上。
“你每次都这么说,没有一次是认真的!”莫非听着他的那句陈词滥调,更是悲从中来。
“很好的!
“好?你有没有脑?你是野生动就算了……可我是人!”莫非又提了语调。
“尊重?”穆野不是太理解话里面的意思。人之间互相亲吻、拥抱就好了,尊重……对他而言是朋友之间才会用到的。
“非,那里也要涂一吧?”
穆野放慢了节奏,一手伸到前面握住那个开始渗密的东西,他的也了真正投的状态,叫了熟悉的呼唤:“非……非……好舒服……”
“变态同恋!奸犯!狂!我要搬去!……刚才窗帘都没拉,肯定被人看见了……呜……我上就搬走……”莫非想起了不得的事,哭得更伤心,上狼狈的形赶紧拿被遮住:“死混……陪我的衣服……”
“不要!”莫非脸都吓白了,把这种东西往那里面……去?天啊,看起来象浆糊一样,好恶心!
他吃痛的移开嘴:“好痛!你好狠心!”
“好了,别生气,我再也不这样了!”穆野没什么诚意的哄着莫非,心里当然是不以为然。
穆野脑袋,想了半天才对莫非说:“‘尊重’那种东西好无聊哦,我们刚刚不是都很快乐吗?那样……应该就好了啊!”
穆野慢慢的平静来,退莫非在床上的,结合的地方混合着乳白的红丝线,莫非还是受了伤,只不过伤得很轻,他轻轻解开绑缚在莫非手上的领带,手腕上是两渗血的红痕,这儿经过激烈的挣扎,已经破了。
“比你对我的事痛吗!混!你从来都没尊重过我……”嘴角还带着穆野的血,莫非又痛哭声,自己……就象个东西一样,本没有自主的权利,连的反应都是,太离谱了!
啊……啊……嗯……”
在一阵猛然到来的急速搐中,他们一起到达望的彼岸,莫非紧闭的里绝望的泪――即使被暴,也会有这种反应,自己已经完了,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隶。
“非,对不起。”穆野把那无力的紧抱怀。
“……我讨厌你!我要搬去!我……”安静了几分钟,莫非哭着大叫起来。未完的话被穆野以吻封缄,他很不安的象以往那样探索着莫非温湿的腔,但无论他的怎么卖力挑逗,都听不到往昔忘而甜腻的鼻音,突然一痛――他被狠狠咬了一。
莫非丰富的表现把穆野彻底看呆了,满心的疚渐渐消散,还是那个别扭的莫非嘛,就算生气的样都这么可,不会装死人冷冰冰。
“咦?啊……好疼!混……呜……”不说还好,一说上到都疼,手腕疼,还有那个见不了人的地方,又被同一个人、在同样的地、了同样的事,为什么自己学不乖,会相信这个变态……一怒之老词儿也来了。
“非,我不对!……我先帮你涂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