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钟。”够意思了吧?
“三十秒到了。”
咦?在谈条件了。“当真?”
“如果你在十分钟没有反应,我再不来惹你,还有,这个浴室也归你。”无疑是赌上家命了。
“八分钟。”
“八分钟。”你!
“闭嘴!”忍住难耐的磨,掌心在光的腰间稳定地缓缓地撩拨,原始本能被完全唤醒,从腰腹到大,鼻尖到肩颈,鬓角到眉心,稳健而从容,好像他们以往常这样似的。陈仅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前这充满激的男人与一直以来相的那个安德烈・费因斯联系到一起,即使对方是曾多次有意无意地发不轨邀请,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执着而直接。游弋的手掌越来越发,温的碰在一秒钟已经有了一种说不的亲昵,两个人的呼都开始难以控制。
手一得到解套,立即将对方挡开,而且连推带踢的:“让我想想,三十秒。”
浴缸里的失了一半,当费因斯的手指再次掠过陈仅的腹和大侧时,突然觉到手的肌肤一颤,微妙的变化令施者更加放肆,陈仅暗自跟自己的理智作战,叫苦不迭,这个赌还真是亏大了,而且事后还不能明目张胆地实施报复。
“别说大话。”指了指钟示意,“老大,已经过了半分钟了。”
费因斯撑起双臂站起来,脱起长,陈仅基本是观鼻鼻观心,没心思研究对方有多暴,反正自己是没遮挡了,刚才没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更不会觉得,绝对不能示弱,在这种紧要关,意志是相当重要的。
“要不要打个赌?”费因斯打断他的神游。
……
“我从不言。”
于这次行动――”
望着面前那张故作镇定的脸,费因斯轻轻勾起嘴角:“我会让你享受这八分钟的。”
不会又想拐我吧?“你到底想怎样!游戏结束了。”要不是看你是熟人,我早就发作了。
被打湿的有着很好的手,费因斯的不由得又了几分,亢奋的觉随着珠撞击时发的声响,血顷刻之间沸腾了,氛围一显得格外煽。陈仅无意中抬,正好对上燃烧着之焰的英俊
看费因斯扬起嘴角,陈仅快速补充:“但我只赌五分钟。”
被一个男人挑起,觉蛮难堪的,他可不想以试法,赌还是不赌?如果不赌就是对自己没信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更丢脸。什么局面没遇见过,每场都能化险为夷,虽是人家的地盘,便还是要相信自己命大无敌,加上这浴室的使用权实在诱惑,真是……棘手啊。
“我不……喜男人的,你快放开,否则我真的要翻脸!”好像被人打到,陈仅突然忍无可忍,实在不想对上司开火,费因斯可是自己唯一合得来的同盟,如果一个不好,前途黯淡,想他冰清玉洁、万夫莫当、势压群雄的大好男儿,不会就在今天窝地英勇就义了吧……
这家伙吝啬的时候还真是吝啬:“好啦好啦,我同意。”这场没裁判的赌事后想怎么看怎么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