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吴爷不用放在心上。有的事,你知我知就可以了。”陈仅面庄重地变相警告,“这次吴爷为豪门的事大大费心,我们自然是牢牢记心上的,用得到的时候,豪门也会为吴爷力。”
“前面,停车!”米大喝一声,司机一个紧刹车,米老兄已经潇洒地飞奔到前一辆车坐定,避开雷区是最明智的选择,留陈老大在後车座郁闷。
晚上第一站──鸿达,市最人气、可尽一注千金的灰面赌场。
“这种买大开大买小开小又有自制力的人,会赢钱。”陈仅肯定地结论,“不能轻视这个女人。”
那一双还是忍不住缓慢地上打量他:“陈先生果然快,有你这句话,吴某必当倾力协助。”
“反正输了钱是你付账,没什麽好担心的,摆对姿势不失误就好。”陈仅不以为意地投米一,“我是扮陈硕,又没让我扮赌神,你是不是香港电影看太多了?”
“你再说一次看看──”刚刚还烈火熊燃的睛此刻被一层冰箱覆盖。
拿到第一手材料,陈仅和米带著数名保镖龙卷风似地撤退,车一街,陈仅立即原形毕地炸裂了:“木鱼脸,你还真是不讲义气哎,刚刚那只混蜈蚣占我便宜,你当没看见,你行!”
“你好像说过,你赌技很一般。”米场前凑到他旁边担心地说了句。
“又不是占我便宜,我嘛心急?”米这回可没放弃辩护,“再说你这种风男,早就该吃吃苦,那种人不会错看同类的。”糟了,怎麽把心里想的话都说来了,山洪要暴发了。
“什麽意思?”用陈硕的一记威力无穷的批判式必杀光横扫米,保证他再无还击能力,後来想想,自己会不会演太投了?
那天果然没有扑空,重磅女主角隆重登场,一紫套装,风万种的卷发,上一个冷淡的表缓缓步向赌桌,陈仅现在再想起她在A片中的彩表现可没有半丝邪念了,因为这女人实在不会是什麽好对付的老辣分,一脚踩空可能就会被她整到。
“多谢。”完的浅笑,带著胜券在握的自信与敛冷酷的气度,十足的陈硕。
米将那一个就快要脱的字顽地吞回肚里,决心要看这臭小是怎麽“不失误”的。
“最近五天,她每晚九来这里,而且只玩买大小,从不作庄,而且都只玩半个小时就离开,从来不拖延。”
连对面的米都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陈仅的确有种说不来的淡定和袭人气势,莫非这两兄弟确实有心电应?
虽是生於豪赌之家,但陈仅陈硕两兄弟却意外对赌博不衷,并且有厌恶,可能是自幼年起,就深受赌徒双亲到迁徙之苦,从心底里不接受这个东西,甚至被陈硕誉为“无聊的自我折堕”,今天可是得重家业啦。
冒犯那你还不松手?!岂有此理!
陈仅先开议正题:“你确定珊丽苏今晚会到?”
“你脑有的时候还算蛮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