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也都以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是，挣扎之后发现只是让自己伤得更深而已。”

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别扭，但是心里真的在一瞬间刺痛了。

“什么问题？”他虽然没动，但是却能让我明显的觉到他上的肌肉在一瞬间的细微变化。

熏皱了皱眉，“你怀疑那是人贩？”

“为什么这么问？”他脸上的微笑有一丝僵。

“怎么这么说？”

“不是我的话，也许他也不会消失。而且我用他的这么乱来……”

果然是因为相像吗？

自从我知他是影的首领后就觉得他变了好多，以前那个怯生生的可的沈悠哪里去了？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比较像孩？我明明比他大的！

“死去活来？我怎么不觉得。”

“你看，那一桌的人大都是孩，就两个大人，两个大人又不停的给那些孩布菜，却连孩的名字都叫不上，而且我觉得他们一直都在观察那几个孩的吃相。”

“我帮你。”他笑着说。

“听说人贩通常都回在绑架孩之前带人去吃一顿饭，有钱人家的孩一般都吃得不多，而且也不会挑那些油腻的东西吃，因为肚里油多。”

“那又怎么了？”熏一脸不解。

“都是命，谁也没办法。”第一次听到如此无奈的声音。

“你已经知了？”他长叹了一气。

“你当然不觉得，除非天大乱，五国开战，不然估计你是觉不到的。”

那桌人已经吃完了饭，就像一般的聚会一般，两个大人心愉悦的像几个孩告别。

我了，“不过换了我就不会拐卖孩，要拐就拐你我这样的少年，值钱多了。”

“呵，”熏轻笑声，“你可比他们笨多了，你我是他们拐得走的吗？”

“所以说他们没我厉害！”

之前我已经注意到有三个孩似乎很“有价值”，所有的目标都是男孩，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这里女孩的价值一般都还不至于足够让一家倾其所有。

“熏，我觉得那桌人有问题。”我指了指隔着帷幔隐约可见的一桌人。

“我生平最恨的事是奸，其次是绑架和拐卖，再次是……”

一家酒楼的雅间中，我和熏正在吃午餐。

我和熏一路北上，虽然没有太明确的目标，但是现在的路线，是在向大譞走去。

“你放心的作你自己想的事吧！我会保护你的。”他笑着说，“在我看来你就像他生命的延续一样，你和他有很多时候都很像，但是又不一样。也许真的是轮回。”

“嗯。”

跃上楼，小心的观察着走向不同方向的孩，心里盘算

熏，你恨我吗？”

“依我看，恐怕还不止。”熏不理睬我愤恨的神，“你要这事吗？”

“我哪有那么迟钝？”可恶，哪有这么骂人的？

不知该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更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即使说了也只是徒然，此刻的我只能沉默。

“那是自然，”熏喝了一茶，“譞王和离王都被你迷的死去活来的，有谁能比你厉害？”一般的杀手不是都事事谨慎、小心的吗？可是熏每次吃东西前都不检查有没有毒，有时候甚至都不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