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凌天家的那一刻,陶君平突然彻底地懂了自己那时为什麽会对凌天,答应凌天上他。
他说再见,是因为当时的他再也不会跟凌云相见了。
也许就该惩罚他连香气都闻不到。
☆、愿君平安 07
妈妈,他的了来,就这样坐倒在厨房的地板上。他想着他跟妈妈别,说要请长假去玩,拜托妈妈帮他打扫看顾一房,他会付妈妈费用的时候。
那一刻若是他手边有刀,说不定他真的就这样挥着切了去。
我得上这些花香吗?
这段时间,他没有去酒吧,没有找男人,他厌恶深溺於的自己。他非但不手淫,连每天的晨都让他自我厌恶。
切掉也没用。他整个人都该剁了埋了。不要存在最好。
旁彷佛现了饭菜香。
但他什麽也没有真正说,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是把了乾净,衣服穿好,人就走了。
他不知妈妈是不是晓得些什麽。郑恺年本来就付给妈妈很不错的薪。他知是他妈妈後,贴了更多给郑恺年,郑恺年一开始当然不收,但想到是他的孝心,就懂了,转手帮他就给了他妈
佛很快。凌云门了。他的意识在凌云拉开凌天时苏醒,随後再度麻痹在凌云给凌天的那一拳里。
真要割去的前一刻,面前却好像现了妈妈,就在他前,忙忙,煮着他喜的饭菜。
妈妈还在。我是个有妈妈的孩。我不能这麽。
一个让他再也不用等待凌云的了断。看。凌云那麽恨。凌云不只唾弃他,还恨他。凌云恨他。
你该打的本不是凌天。他只是无声地默默对凌云这麽说着。他也不晓得为什麽自己要这样想。
他得到了。
一个了断。
他怔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终於缓缓地放了刀,前蓦地一片氤氲。
他企盼着那些拳是落到他上来。就这麽样把他打死也好。
他每天门,也许是吃吃饭、散散步、看看花草、逛逛街,都是有人味的事,他起来却没有太多的绪,就连闻到花香也没有让他开心太久。
很香。这常是他闻到花香味的第一个绪。的确很开心,连嘴角都会扬起。但很快的,他就不笑了。
有天早上他到痛醒,默然地坐起来看着双膝间的,觉得这东西要是不见该有多好。
他知花其实活得很自在,不为人而存在。他理智上知的。但上,他却觉得这样的自己,说不定连闻着这样的芬芳其实都不应该。
作家的话:
凌云,再见。
人回东京,陶君平宛如一个游魂一般,能把自己活得谁也不认识。这座城里有无数的人,他却像是跟所有人都没有连结,就是一个人。
妈妈摇摇,说郑恺年已经付她很的费用,已经够了。
一刻,他又没有这麽。不是只有前面能让他。他悲哀地想。他的总能简单地被撩起,男人的更让他仙死。
过去的他,会因为这样的香气而觉得自己被释放被拯救。但如今的他,却觉得那些困绑束缚怎麽还是不够多!
打我。
他就这样起,却不是往卫浴的方向走,而是走向厨房,拿了一把刀就准备往手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