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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还的。」好可怜兮兮。
程玉被抱在曲无漪怀里,也不挣扎,反正他现在不挪动双脚就能减少疼痛,何乐不为?而且被抱得这么近,也方便他对着曲无漪吠。
真的是被曲无漪吃够了,越来越没招架之力了,明明一开始占优势的人是他呀,怎么会落得惨败的窘境?
「担心你呀。你那么生气地跑去,我知在气我,本以为你很快就会端着早膳房,我才有机会安抚你,结果等了许久,你没来,我当然不放心。」曲无漪一也不在意程玉差就要咬着他鼻尖的牙齿咄咄近。
「我不放心没好好安你,你会记恨我一辈,毕竟昨夜你哭得好惨——」
「你舍得的话,何妨。」曲无漪飞快吻了他的唇。
还被人说不是的曲无漪——
「唉。」
「我不会吻着吻着就想将你压在床上。」他知程玉在担心什么,昨夜看他这么生涩紧张,他不想再吓坏他,他的也无法承受太密集的。「你都没什么睡,要不要睡一会?」前半夜是为他的安危不断醒来探察窗外动静,后半夜则是与他耳鬓厮磨许久,几乎算是完全没睡。
「……同。」程吞银附和。
程玉望了凌乱的床榻一,上还残留着缠绵的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至少我没和人结怨,不会在自家府邸里遭人暗杀。」真正教人不放心的人应该是曲无漪才对!
「不会有旁人听到,别扭。还疼吗?」
「你跑来什么?!」
「我爆你的!」程玉恼羞成怒,两指化为利剪,攻击那双填满调笑戏的黑眸。
「你也没什么睡呀。」两人像发的野兽闹了一整夜。
那家伙以为上盖一块绸垫就能挡住曲无漪颀和慑人气势吗?程咬金与程吞银同时觉得程玉掩耳盗铃得很愚蠢,本就是自欺欺人。
「要邀我一块睡吗?」
「不要!」昨夜就是从一个吻开始踏错,他才不要在虚弱得快散掉的此时此刻用唇堵住曲无漪的嘴,因为那对男人是种撩拨,他才不玩火自焚。
「一想到曲无漪会变成弟夫,觉不太兴的起来……」程咬金望着交叠在一块远去的影,有而发,而打了寒颤,纤肩抖了抖。
曲无漪轻松一指挡,皆弯得更趣然些。
接着,一块叹气。
好可怕的弟夫……
「你要我毒哑你吗?」程玉眯瞪他。再满嘴俗艳滥的话,他就真的不跟曲无漪客气!
「好了,住嘴。」程玉动手捂住曲无漪的嘴,不是阻止他说话,而是要他别在他唇上咬牙印。
「可是我真喜你昨夜主动吻我的滋味。」光回想起就好甜好甜——
「要我不说,应该是堵我的嘴才对。」君动不动手,用嘴堵嘴才有用。
「住——」听不懂人话吗?!
「闭嘴!不许提!」程玉咬牙喝令,脸上有窘困的彩。方才还暗暗窃喜和曲无漪靠得近,吼他能吼得更带劲,现在反而因为两人的贴近,使得他满脸赧意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