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睡颜，轻易抚平他的焦躁及妒忌的愤怒，在他的臂弯里，毫无防备。

「外貌当然不是取决条件，否则我这辈只要抱着镜就知足了，不是吗？」程玉边说边打呵欠，因为一路从金雁城离开，他在背上已经颠簸好几个时辰，就算骑不累，看着在前呼啸闪过却又大同小异的暗夜景也会闷到想打盹。

「他也和你有相似的外貌。」就他看来，他反而分辨不程咬金和程吞银的差别，因为独特的，只有程玉。

程玉靠在他手臂上，随着驰骋的跃动而难免轻晃着脑袋，有时搁在他前、有时仰在他颈肩、有时又远远前倾离开他，曲无漪放慢奔速度，让程玉因为儿抬超前脚而自动挨回他怀前，透过月光，程玉微仰的脸孔映帘，如玉一般，雕细琢。

「她怎么对你，我也可以。」曲无漪难忍嫉妒，原先轻搁在他腰际的大掌狠抡成拳，隐约可见浮现的青筋，他在思索着现在策掉回金雁城去杀掉程咬金要费多少功夫！

曲无漪虎撑着程玉圆漂亮的颚，他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脸可以如此小巧，几乎能让他的指掌完全包裹住，他挪动拇指，探索着温玉般的肌肤，最终停留在程玉微张的唇上，糙的指腹行描绘着缓缓吐息的细腻唇。

「程咬金如何对你，我也可以，而且会远远胜过她，然后，我要从这张嘴里，听到你同样如此定地说我。」

他的意识开始飘浮，无法专注去听曲无漪放放轻仿佛在哄着娃儿睡的沉音。他闭上，懒得再睁开，直到曲无漪重复一回问句，他才应答――

「我喜她待我的方式，还有她每次叫我玉的时候。」

程玉，歪着颈，脑袋正好可以枕在曲无漪执缰绳的手臂上。这个姿势很舒服，加上曲无漪的衣袍的，带些浅浅的薰香，在鼻尖徘徊着，那味……让人心安。

「……」

「那你是程咬金哪？」曲无漪还想追问更多。

「他那么蠢，谁他了？！你要是喜他，尽上门提亲，我会努力在吞银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程玉嗤之以鼻，仿佛曲无漪问了多令人不屑的问题。反正只要能把程吞银程府，让他得以完全独占程咬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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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选择和程咬金、程吞银拥有相同的相，但是他渴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在他上，不存在着其他人，他讨厌有人拍着他的肩，却叫不是他的名字，那种觉……真可悲。

「你不信我？」曲无漪对程玉的沉默到焦躁，他不曾对何人何事到无法掌控的无力，明明自己权大势大，却无法让程玉回应他，这让他想愤地对全天迁怒。

更喜咬金每一次都不会把他和程吞银认错。

「玉――」曲无漪低，却望一张已然睡熟的容颜。

曲无漪将这句低喃的立誓，喂程玉的唇间――

应该问问曲无漪是用哪种香料薰衣……

睡醒吃、吃饱睡、睡饱再吃、吃饱再睡，吃吃睡睡、睡睡吃吃，这是客的两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