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伤了陛xia,这事就算与皇后娘娘没关系,皇后娘娘心里也不会好受,他若是再提,只会让皇后娘娘更加难受而已。
“前朝的旧人,该清理的就清理,不必再顾忌。”容瑕声音冷淡,“朕待他们仁至义尽。”
“陛xia……”赵仲犹豫dao,“娘娘昨夜已经xia令,严查前朝旧人,但凡形迹可疑者,全都打ru大牢,就连安乐公主shen边xia人也都杀的杀,囚的囚,安乐公主被发往苦行观修dao,终shen不能chu观。”
苦行观是什么地方,外人不知dao,他们却是清楚的。前朝有些罪妃便被发往此chu1,听说里面比冷gong还苦,jin去了便是生不如死。
把安乐公主发往苦行观,也不知dao这是皇后娘娘对安乐的仁慈还是残忍。
听到这话,容瑕脸上louchu笑意,方才的肃杀与冷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皇后娘娘已经xia了凤令,一切便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吧。”
“陛xia,那您……”
“朕要养伤,不宜太过劳神。”
“是。”赵仲退chu大月gong后想,陛xia召他来,究竟是想说什么呢?
御书房里,班婳看着gaogao一堆奏折,再也绷不住脸上端庄的笑意,gan1笑着看向周秉安:“周大人,这全都要看?”
“娘娘请放心,一些请安奏折,微臣几人已经筛选chu来了,”周秉安把一份单zi呈了上去,“这是微臣等筛选chu来的奏折名单。”
班婳接过单zi看了一yan,又随手翻了几本奏折,“周大人,前几年受灾的地方,近来可缓过劲儿来了?”
“请娘娘放心,陛xia免了这几个重灾地两年的赋税,虽说日zi仍旧有些艰难,但好歹不用饿肚zi了。”周秉安面se敬重又温和,“当地不少百姓为陛xia与您立长生牌位,祈求您与陛xia万万年年,健康无忧。”
“与其求我们万万年年,不如祈求大赢风调雨顺,百姓再也不遭受大灾,”班婳笑了笑,她并不信这些,“几位大人辛苦了,这些奏折里若有重要的nei容,本gong会念给陛xia听的。”
“陛xia的伤势可好了些?”
班婳看着门外的阳光,神qing有些怔忪:“应是无碍的。”
周秉安等人见皇后无意再说xia去,很有yan神的起shen告退。
他们离开以后,班婳就让亲卫抱着奏折后殿走,半路上遇到赵仲,她略惊讶地挑眉:“赵大人?”
“臣见过皇后娘娘。”赵仲现如今对班婳已经无限折服,看到班婳第一yan,便迫不及待地行了一个大礼。
“你怎么来了,难dao是陛xia醒了?”
赵仲正想说是,就见yan前一阵风拂过,再抬tou时,跟前哪还有一个皇后娘娘?转tou一看,只看到皇后娘娘匆匆离去的背影。
“容瑕?”班婳小跑jin殿nei,见容瑕坐在床上喝粥,脚xia一顿,半晌才dao:“你醒了?”
容瑕笑着放xia碗:“婳婳,让你担心了。”
班婳走到他shen边坐xia,伸手戳了戳他的脸,“xia次你若是再这么逞能,我就要狠狠地教训你。”
“婳婳想要怎么教训我?”容瑕在脸上louchu惊恐的神qing。
“哼,”班婳见他这么pei合,竟是说不chu狠话了。她指了指侍卫放在桌上的奏折,“这些东西我看着tou疼,不重要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