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缺德的把我推来,我恩啊了半天说:
正说着呢,就听今天值班的同学在那面走廊大叫:
小安不时怀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老妖,我正要说安你别乱想,忽然张庆说:
老妖可兴了,不怀好意地老冲我飞媚儿,明显想三打一嘛!
“哦,拿来给我好了!”刘老师说。
我们已经在越南附近的锚地呆了七天了,洗澡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事,不过我们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船上冰库本来就小,一百多人看坐吃山空。以前的三菜一汤已经成了卖火柴小女孩儿临终的好愿望,现在是每天一个肉菜,主题是放了很多咖喱粉以掩盖臭味的肉,汤是海带盐加了猪油。就这也不饱,臭肉想不想吃也只有一块,去的稍微晚那汤就只剩盐,连油花儿也被捞完了。于是每天的早餐就成了我们争夺储备粮的时候。现在各寝室基本晚上不打牌了,一来太饿熬不住,二来每天要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每个宿舍都派代表提前
“没啊,我们都没接到通知啊!”他老乡也是一雾。
第二天船离开曼谷开往日本,学校安排我们仍然在厦门船,大家别提有多兴了。在船上混了都一个多月了,每个人都觉自己是要多傻有多傻。虽然靠港时几乎每天都能地,但大分的时间是在海上航行。在一个全封闭的空间里,没电视节目,没球赛(对江波来说这是最主要的原因),除了打牌,什么活动也没有,尽周围有一百多人,可还是觉得压抑。压抑是什么?就是看人怎么都不顺想活动活动,比方说我和江波,现在就想活动,可又没到晚上,所以他就使劲在我后蹭啊蹭的,搞得和我打对家的小安一个劲儿的说:
“知了!”我还没说话,江波就在屋里先应了。
“我?没了啊!”
“这样啊!”大家都又纷纷把缩回去。
“机舱事了?”
“什么事啊?”
“还有事?”刘老师再次奇怪地问。
第二天一早,餐厅里小黑板上写了通知:避台抛锚,请大家节约用!后来江波值完班来告诉我说,一连三个台风,可能要在这儿呆好多天了,原来淡和蔬菜都打算在厦门自己地买,就没从泰国供应商那里上,过些天可能还要停那!我笑着说还好,没到绝的地步!却没想到还又让我说中了。
“江波,你还有什么吃的没啊?”我着肚问。
师可能是还没睡醒,睛有,他看外面站了一堆人,奇怪地问:
我们互相看了看,突然都长一气,连忙到了别急匆匆跑掉了。
“你怎么又昏招啊?”
我们仔细听听,真的往常熟悉的轰隆隆的声音没了,寝室里忽然静来,显得空调的风声格外大。
“哎?主机怎么不想了?”
我们把检查手好放到他手里,个个都站在外边不敢走。
“没,恩,我们来交检讨……”
“太平无事喽!抛锚啦!“
“上不着天不着地的抛的那门锚啊!”李青嘀咕着刚要关上门,又探来叫:“沈哲,叫江波早回来,今晚轮到我们值班了!”
“您,没事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我去看看!”把牌到江波手里,爬起来就往外走。刚拉开门,就看到不少宿舍里伸了脑袋,大家都在问怎么了。李青问他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