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弈转对上安文卿的视线:“可你不就是被这样的我所获?”
顾玄弈低摸鼻,安文卿看他这副心虚模样,冷笑,“我还听说,你去的勤快,怎么样,传闻符不符实,那小公可得了您的?想必是能吧,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专程去瞧他。”
“不急,等会儿再说。”
安文卿:“我们不是说好,不会在我家……”
义倒不在意:“他们应该在屋里,你去吧,我自己去找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安文卿房门前,正要敲门,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
安文卿认真地想了想,当真被他想起一些事,脸上不悦之初显:“我听闻庭花小阁近日新来了位人,琴棋书画样样通,关键,是姿曼妙,男生女相。”
“咳。”顾玄弈抬望天,“今天这天气不错呀。”
“是是是,俗人作画,皆是俗,哪来的灵韵给你品。晏,你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顾玄弈小心翼翼试探着。
“说吧,今天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安文卿收起顾玄弈的画,卷好,拿屋里放好。
安文卿悄悄翻个白,嘟哝:“改日我也去瞧瞧。”
杵在门前久久未动,屋里虽然没有声响传来,可他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控制不住想非非,原本要叩门的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
顾玄弈寸步不离地跟着,待安文卿回屋,帮安文卿将房门关好。
安文卿皱眉,不解:“什么话?”
“呵……”义慢慢退后,直直盯着屋门,轻声细语地念叨着,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顾玄弈,珍惜这最后的时刻吧。”
顾玄弈耍无赖地抱紧安文卿的腰:“可是我想你啊,这年过的,我有一个月没碰你了吧,人在面前我都还能再忍去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家去当和尚。”
人领着义来到院里,画桌和纸砚笔都在,却不见人:“奇怪,刚刚少爷和他朋友还在这。”
安文卿家院里,光天化日之顾玄弈不敢亲密之举,只能靠近安文卿,脸颊近在前却碰不得:“啧,哪里来的这么大一醋味,晏,你家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卖醋了?”
安文卿歪撑着脑袋看他这副认真模样,无奈:“怪你从前事乖张,这城里谁不知你的好?别人没事,唯独你,上次你来,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人跟父亲嚼,害他找我询问你的事,我再三向他保证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他才肯放过我不再问话。”
大白天,为何门窗皆紧锁,联想到比他早一来的客人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你还没说……”
“照你这么说,那些公哥都不必交友,朋友登门拜访都能传闲言碎语,大家脆避着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可好?”专心作画。
顾玄弈意有所指:“就是一些你犹豫着不敢跟我说清楚的话,没有吗?”
安文卿半推半就,最后还是妥协了,角瞥到敞开着的窗台,起关好。
“谁叫我瞎。”安文卿在顾玄弈的目光里来到他旁,端详顾玄弈的画,倒是比自己的勉好上一,心有不甘,“毫无灵韵!”
动静很小,应该惊动不了屋正翻云覆雨的人。
家,你就过来,难免会让旁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