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冰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上还带着从海边回来的腥气,他门就开始对常禾啰嗦杜宇阁:“这家伙知我今天的飞机回来就嚷着让我把猫拿走,甚至还答应让我来这里吃饭,真不知我的猫碍着他什么了?”
常禾并不对杜宇阁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而是让祝冰坐,他自己则去厨房准备饮料。厨房是杜宇阁的天,除了早餐他是不太让常禾手的,尤其是家里来了客人,常禾更不用帮忙。
“所以我们才能在一起。就像你说的,两个你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声音却没有想象中的大,于是他又大声的对杜宇阁说:“我……嗯啊……我你……杜宇阁……”
这几个字,几乎让常禾哭了来,他鼻和睛都酸酸的,看不远的床灯都变得模糊起来。杜宇阁在他颈一接一的亲吻着,常禾的泪就一滴接一滴的被枕走。
杜宇阁笑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也对。”
“你哭什么呢?你别哭啊。”杜宇阁说话间抹去常禾的泪,又把怀抱紧了紧,才又继续说:“昨晚你没回来,我就发现整个房间都空了来,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现在搂着你才有真实,才觉得让你搬来这个决定没有错。或许我这些年以来的挑剔和格中的弱,都是因为没遇见一个真正特别喜的人,所以才会那么较真。可是当你慢慢的渗透在我的生活中,我才觉得好像以前的很多持都可以适当放松。”
杜宇阁从他上来躺在一边,将常禾圈在怀里,他们的手也一直未松开,杜宇阁的呼在耳边格外的清晰,那悦耳的声音就更让常禾心悸动。
“好,他喝普洱,
的疲惫让两人沉沉的睡去,两个小时后又先后被饥饿扰醒。
常禾去厨房就在正在炒菜的杜宇阁的脸上印了一个吻,看着锅里正在被翻炒着的小排几乎了一地的。
“没什么,你饭,我给他倒喝的。”
“可我觉得这样的你很好啊。”常禾对杜宇阁说,“有时候你挑剔的样真的特让我心动。”
杜宇阁听见了,满意的在常禾的屁上面,然后爬在常禾上在他耳边着气,“嗯,真好。”
常禾没敢问杜宇阁是否他,可是他虽然背对着杜宇阁,却能隔着肤受到杜宇阁有力的心,那咚咚的声音与他的心混杂在一起,在常禾耳中便是最有力的表白。
杜宇阁得到个吻,便冲常禾笑了笑,说:“祝冰又在嚷嚷什么?”
杜宇阁的手艺算是很好的,而他的刀工要比厨艺还好,可以想象,他为了不忍受细不一、大小不匀的材料暗自了多少功夫。就比如这一锅红烧小排,几乎每块排骨都是相同大小,用来菜的胡萝卜更是几乎用标尺量着切的一样,至于满厨房飘起的香气,就更不用提是有多赞。
他们简单洗了个澡,杜宇阁又空理了房间,吃了小心之后换了休闲的衣服才去买菜。
接着,常禾的手被杜宇阁抓住握在手里,他又听见杜宇阁说:“是啊,我也你。”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