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退到一棵桃树前,后面已无路可退。我这一剑过去,也不知他要如何躲。可天权并不打算躲开,他将玉箫一提,就把我的凌华剑挡了。
我和柳江对视了一,我:“你跟着我练,让柳江帮你指正。”
“这也能叫你如此得意
他笑:“看来长了不少,不错。”
温恒和柳江在那练剑,我摘了几个果,同天权在亭里说话。我:“你这次能留几日?”
“喝酒哪有我重要。”我,“怎也要留个三四日吧?”
天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朝我这边走来。我起,往后退了一大段距离,唤凌华剑,剑法使得行云。
我在心里默念心法,当然是跟温恒、柳江他们学的不一样的心法。
我调整了方向,向天权招。
柳江:“我看你也不怕大师兄罚你。”
“那是当然,我是认真在学的。”
我怕他没跟上,还时不时回看他,结果就被柳江说了。
“那是。”我笑。
温恒在背后拉了一我的手臂,拱手向天权,:“这种小事怎能劳烦文公。文公是来找淮安的么?那我俩先告退了。”
我收了剑,和他一起向温恒走去。温恒笑着起,:“真的比以往顺利得多。”
周仙气缭绕,瞬间有种力充沛的觉。
说完,天权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江了,:“好。”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不然我也不能叫天权无用功。
本来就没什么信心,看我们俩这样,更沮丧了。
温恒收了剑,和柳江一同上前,拱手:“文公。”
我站到温恒前面,一招一招慢慢地比划,他就在后面跟着。
天权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等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正好将招数练完。
天权只是一笑。
我:“就一破树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不成大师兄还会因为这种小事罚我么?”
我和柳江走在前面,我小声同他说:“一会你也一起吧。凝神曲可以摒除杂念,集中注意力,对修炼心法确实有益。”
他笑:“我以为只需来一会便可。天枢君还在等着我喝酒呢。”
“若真能帮上忙,我倒是很乐意,你也不必客气。也不知苏淮这一年来有没有好好修炼心法,正好让他和你一同练习。”
他:“你在前面好好比划,老回看什么?”
我们走到亭前,席地而坐,天权站在亭中,手一勾,无为便朝他飞去。天权朝我了一,便悠悠地奏起来。
我满意地了,又:“你瞧,我换了新袍了,所有新弟里只有我换了。”
我教了一半,忽见天权徐徐走来,便停了来,迎上前去,拉着他往温恒这边走。
天权也回了个礼,他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扰了你们了。”
我:“怎会,你来得正好。温恒近来练心法迟迟不见成效,你以前能帮我,现在也定能帮温恒。”
我随手折了一树枝,柳江“啧”了一声。
左右我已经闯过那么多次祸了,面也面过,书也抄了一大半了,秦也没能拿我怎样。
天权向来都顺着我。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会拿玉扇同我比划几招,不过现在他在箫,只能看着躲开,倒显得我有欺负人了。
我以前在玄冥的时候,天权就常常给我凝神曲,盯着我修炼。
“那便留三四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