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疑惑:“我何时说了?”
这可真是冤枉了。想我初见天权的时候,也不过刚成仙万年,兴许也就比秦好上一些,若论能力,可谓是天差地别。
“可......”
我:“我去看看温恒练得如何了,一会就回来。”
“别可是了,这书我今晚是抄不完的,难你想饿一宿么?我看你这年纪,还没辟谷,肯定受不了。”
我笑:“我不过会御剑,会使个障法,也算厉害么?”
柳江:“我阿爹欠了别人的债,叫人给打死了。追债的要把我和我阿娘卖给人贩,好在大师兄救了我们,还带我们上山,求师父让我们留。”
柳江:“你都没吃,怎知我阿娘的不好?”
不等柳江,我便跑去了。
我们三相视而笑,却不知此时秦正端着晚饭站在房外,他无奈地摇了摇,没有来揭穿我们。
当然,他们也打不赢我。
他:“我瞧你同那位文公像是熟识,他那般厉害,你肯定也不差。”
他当然不知,那是文清说的。
我:“既是你娘的,那我就吃吧。不过,你若是饿了就同我讲,我保证能找到吃的。”
秦怎么可能赢得过天权,就是穆逸真人都赢不了。
温恒坐到我边上,:“淮安,你这般厉害,为何要上蜀山?”
我:“你每次都这么说。”
若不是之后几万年有天权盯着我修炼,估计现在还打不过穆逸真人。
我们都要饿死了。”
这么巧的事都能叫我碰上,这蜀山的厨娘居然是柳江的娘亲。
虽如今我已是上仙,但在二哥他们里,我仍是弱得很。
我把自己的馒也给了他,:“你们蜀山的馒不好吃,我不要了,都给你。”
柳江这才开始啃馒,他正是长的时候,肯定是饿坏了。
我看向他,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拾了木剑站起来,:“没想到你还会箫。”
难怪柳江那么听秦的话,竟是这缘故。
温恒本来飞得好好的,忽闻我箫,一没注意就摔来了。
我抢了馒到他嘴里,:“快吃啊,要是被大师兄发现就惨了。”
我抄书抄得无趣,刚放笔,一旁看书的柳江便轻咳了一声,示意我继续。
温恒练得还行,已经能纵木剑飞行,但不能站稳。想当初我御剑带文清飞的时候,他可是怕得要命,这一世却学得这般勤快。
柳江是个实诚人,秦说得抄完书才能吃,他就真的拿着没吃。
我无奈:“他同我二哥是旧识,因而我也认得他。我是家中最弱的一个,总被笑话,来蜀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超越他们。”
温恒跟我一样的疑惑,都看着柳江。
柳江也来了,他:“穆逸长老对那位文公很是尊敬,想必是位非常厉害的人,大师兄都未必能赢他,你平时也不好好修炼,如何能赢得了?”
原先温恒是要帮我抄书的,可是柳江不让,温恒在屋里无事,便去院练习御剑之术。
我笑:“你定是听错了,我说的是‘你们怎都这么说’。”
我拿天权的玉箫,坐在石阶上,看着玄冥的方向,的是天权最的曲。
温恒表示赞成。
我轻咳了一声,站起来,:“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我一边咬着馒,一边把桃拿来给温恒,咬字不清地:“这个给你,特地留的,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