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其原因,他表示医生说是心因的,他则认为是自己阳光接得太少。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想想也不奇怪,唐奕川或许是除了最检检察长外,全国最名的一位检察官,至今在百度上搜索“最帅检察官”还能他的名字。当年市检察院与电视台合作过一档类似于庭审纪实的节目,说是为了向人民群众展现真实的控辩双方,其实还是为了嘘自己的。当时唐奕川刚被分到二分院的公诉工作,说轮不到他镜,但架不住人长得实在帅,被破格推向了全国观众。果不其然,镜里的唐奕川一检察制服又帅又飒,个人形象是既清俊又正直,普通话铿锵有力,标准得像播音员。总之,他法理详实,气质淡定,将所有与他对垒的辩护人都吊打得渣也不剩,观众度认可,领导大为满意,最后连最检的副检察长都名表扬,认为这位年轻检察官充分代表了中国人民检察官的形象。木秀于林,也是这个原因令秦冠军这类的鼠辈嫉恨非常,觉得这小就是靠脸踏上了他的升官之路。
过来仔细一看,上回我没看错,果然是盐酸曲多。
“怎么又想起来用这个药?”
这话不定有科学理,但唐奕川确实不喜一切光带的东西,他人中他深沉得近乎阴沉,活像只能存活于黑暗的鬼魅。
天黑得快,离目不视也不多远了,唐奕川问对方怎么还不回去?
小兔崽低看了看表,憨然一笑,说一会儿我喜的女孩儿会路过这片球场,每回她都会留看我打球呢。
“叔叔,把球抛给我们好不好?”一个男孩朝篮球飞行的方向跑几步,不远不近地冲我喊。
“怎么好的?”
天愈晚,球场上也没个照明灯,一只篮球突然朝唐奕川飞了过来。我手不减当年,长臂一展,将篮球牢牢接在手里。
笑得龇牙咧嘴的,甭提有多难看。
唐奕川转看着我,没再回答。
唐奕川承认服用过这个药一阵。为了治疗突如其来的神经痛,布洛芬与阿司匹林都不用,疼严重时甚至无法庭公诉,后来只能遵医嘱使用了曲多,意识到不对劲就自发停了。
“两年,或者三年前。”唐奕川淡淡,“忘了。”
我忽然想起我的大学时光,唐奕川对女生不兴趣,所以对女生兴趣的运动也不兴趣,这恰恰与我相反。院里篮球比赛,他一般不会观战,但若恰好从场路过,便会停脚步看我一会儿。
“你叫谁叔叔?小兔崽,自己过来拿!”我来了脾气,心我傅玉致如此玉树临风,怎么就成叔叔了?
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认识唐奕川,跑来拿球时站得相当,毕恭毕敬地他叫唐检。
好在短期小剂量服用这药没什么问题,唐奕川说停就停,只不过就跟戒烟的人通常会嗜糖一样,他现在兜里备着的是薄荷片。
他沉默片刻,给我一个字,忍。
约摸十分钟后,一个大小嘴、白裙猎猎的姑娘果然现了,丫真跟打了鸡血似的,球风立变得彪悍无比。每个球都要拼,一直拼到了筋,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一见那女孩一脸关切地向他靠近,又笑起来。
天即将黑透之际,男孩再次倒地,终于如愿与女孩来了个亲密接。他被她搀扶场时还回冲我们眨睛。唐奕川可能觉得这一幕好笑,也可